徐晨星脑子发晕,曹菲儿也太能说太敢说了吧,她怎么知道会变“焦黑”的?难道她拿镜子自己照着看过?
“嗯,会焦黑的。”曹菲儿用力的点点头,接着疑惑地道:“我很奇怪,怎么会劈腿······不是,怎么会劈到你的腿呢?而且还能劈出血。”
不劈开腿,会流血吗?她······她到底想说什么啊?
徐晨星有点迷糊,她正待询问,却听曹菲儿兴奋地道:“星姐姐你说说,被劈到的时候是个什么感觉,是不是一股强大的电流忽然触体,然后全身发麻?”
“很······很痛。”
“痛是肯定痛了!我是问有没有全身发麻?”
“这······”
徐晨星下意识的看向男人,见他一脸坏笑的看着自己,顿时俏脸一红,冲着曹菲儿恼道:“菲儿妹妹,这种事别在这里讨论好不好?很······很羞人的!”
曹菲儿愕然道:“有啥羞人的?不就是被雷劈了吗?这个机率只有百万分子一耶,星姐姐,你中了彩头哦,人家也是好奇嘛。”
雷······雷劈?我的天啊······
若不是两手搭着曹菲儿的香肩,徐晨星怕是已经跌坐在地了。闹了半天,原来这个迷糊丫头认为她被雷劈了。
这边的徐晨星哭笑不得,那边的罪魁祸首已经在没心没肺的大笑起来。
“女人说话,男人笑什么笑?贱笑!”
曹菲儿扭头怒斥了男人一声,接着又对徐晨星撒娇道:“星姐姐,你就说说嘛。”
徐晨星费力的咽了一口唾沫,问道:“菲儿,你······你听谁说我被雷劈了?”
曹菲儿得意地道:“柳姐姐说的!”
徐晨星表情一呆,月姐说的?她······她为什么那样说我?
只听曹菲儿又道:“昨晚我很困,压根儿就没听到打雷下雨的声音。柳姐姐说,她听到了打雷声,但声音很小,不过雨倒是下的很大,砸下来‘啪啪啪’的。但是······”
曹菲儿挠挠头,不解地道:“但是我看外面到处干干的,昨晚也没像下过雨嘛。星姐姐,昨晚真的下雨了?”
男人剧烈的咳嗽几声,起身道:“你······你们慢慢聊,我去上个厕所。”
“你上厕所关我们什么事?需要汇报吗?多事!”
曹菲儿又喝斥了男人一声,拽着徐晨星的肩膀摇晃着道:“星姐姐,你就一个问题一个问题的回答我嘛,被雷劈中是麻了再痛还是痛了再麻?还有,昨晚下雨了没有?”
徐晨星呆呆的看了曹菲儿半晌,才呐呐地道:“菲儿妹妹,你迷糊的真可爱!”
······
早餐的气氛甚是怪异,而且每个人的表情和各不相同。
陈云峰一直喜气洋洋,那鸡蛋面条吃的是稀里哗啦,就像饿死鬼投胎似的,当然,昨晚消耗了一番体力,他也的确饿了。
曹菲儿叽叽喳喳,老是纠缠着徐晨星谈“雷劈”的感觉,那副不耻下问的模样着实让人敬佩。
徐晨星做贼心虚,嘴里含含糊糊的回应,目光时不时的偷瞄柳明月。从好闺蜜那淡漠中略带幽怨的表情,徐晨星隐隐觉得,柳明月肯定知道了什么。
柳明月的确知道了昨晚的事。当然,并不是她故意偷听,因为她也睡不着,而导致她睡不着的原因,也是陈云峰。
她倒不是像徐晨星那般,想对“坏人”来个“霸王硬上弓”,而是在想着如何报答那“坏人”。
陈云峰来边海市十多天,惹下的每一件事或多或少都跟她、跟“皓月集团”有关联,她觉得,自己和集团给陈云峰带去了麻烦,愧疚之余,也在思考如何弥补那“坏人”。
一想着弥补,她就想起了当初的那个“赌约”,算来算去,似乎也只能“以身相许”才是最好的弥补了!可是,那家伙自从被她强行“约法三章”之后,还真的恪守戒律,绝口不提“赌约”的事儿了,这让她又有些恼意。
提一下会死啊!你不提,人家怎么开口说嘛?还真傻,除了用“强行搂抱”这种下三滥的招数,就没辙了!
女人埋怨“坏人”不懂情趣,只会干“展开双臂熊抱”的勾当,太痞性了。虽然跟好姐妹徐晨星有了共识,但她终究是女人耶,总不可能主动提“赌约”的事吧?
恼着恼着,她忽然产生想去看看那“坏人”的想法,于是悄悄的起了床,轻轻打开房门,蹑手蹑脚的钻出房间。
然而,当她走到徐晨星的房门外时,里面的动静让她不由自主的停下脚步。出于好奇,她贴着房门倾听,一分钟不到,她便面红耳赤的连连暗啐。因为,她恰好听到“天打雷劈”之后的对话。
她想赶紧离开,却怎么也迈不开脚步。后来,里面的说话声没有了,但另一种奇怪的声音却是又响亮又急促,正如她形容:“雨下的大得很,声音也大,砸下来啪啪啪的。”
柳明月可遭罪了,那阵“雨”下了一个多小时,她就在房门外站了一个多小时,回卧室之后更是睡意全无,既羞不可抑、又幽怨满腹。她觉得好姐妹徐晨星不守信用,明明说好了共进退的,可她却先偷嘴了。
因此,柳明月相当不开心,早餐很少说话,而且也吃得少。当然,剩的也没浪费,她一股脑的倒入“坏人”陈云峰的碗里,还凶巴巴说:“你操劳过度,给我吃了它,必须吃光。”
话里有话呀!
若是以往,徐晨星必定会帮着柳明月整整傻小子,可她现在却不敢接腔,装着没听到,狠命往小嘴里塞面条,那模样,似乎她也“操劳过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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