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明月嗔声道:“你呀,一提到你的傻小子就方寸大乱。朱莉没有提到陈云峰,可能认为没必要说他吧!还有,我想你那傻小子应该不敢和安琪有什么,毕竟你们昨晚才那······那个。”
“不······不一定哦!”徐晨星羞涩道:“那小子猛的很,体力也超好。”
说罢,她又认真地道:“月姐,不知道你注意看安琪没有,她一共进了四次会议室,第一次是迎接我俩,第二次是给我们冲咖啡,这两次她都很正常,但第三次进会议室就显得有点不正常了。”
“啊,怎么个不正常法?”
徐晨星恨恨地道:“第三次进会议室,安琪那神态就是一副眼波欲流、春意莹然的满足样儿,不用说,臭小子一定跟她干过什么了。那小子的定力本来就差,别看他平时在我面前一本正经,真要勾搭他,动根手指头就行了。
再说,安琪的穿着打扮本来就性感的不像话,那裙子短的呀······啧啧啧,整个屁股都差点露出来了,你说,臭小子能经得起诱惑吗?”
何止啊,其实那坏人根本就不需要勾手指头,更不用诱惑,他也会自动贴过来!
柳明月对陈云峰的“定力”认识的还要深刻一些,昨天晚上没对他勾手指,也没诱惑他,他不是像头饿狼似的扑过来吗?今天上午更是鬼鬼祟祟的来开休息室的门,这些行为就能看出,那坏人或许真的跟安琪做了什么。可是,时间也短了点吧?昨晚他可是下了一个多小时的雨耶,那劲头,真如晨星所说——猛的很!
这么一想,柳明月便羞答答地问道:“晨星,他······他五十分钟能······能解决问题吗?”
徐晨星愣了愣,旋即明白了柳明月的意思,她“哧哧”笑道:“以他昨晚的表现,就像一头不知疲惫的公牛,折腾了我一个多小时才罢手。我看过关于男人在这方面书籍,二十多分钟就算是不错的了,超出半个小时就是神人。以傻小子的能力,五十分钟虽然显得短了点,但也能解决问题。”
说完之后,徐晨星犹豫了一下,接着道:“如果傻小子跟安琪只是逢场作戏,我倒是没那么担心,但我就怕朱莉另有所图,故意唆使安琪给傻小子设下桃花阵,背后其实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柳明月一愣,讶然道:“你为什么这么想?”
徐晨星道:“我有三点怀疑:第一、朱莉对我们太好了。你想想,她跟我们合作南山土地项目,但她的要求并不高,得利的是我们集团,这跟西方人唯利是图的风格不一样。
第二、朱莉去非洲,指名道姓的要傻小子当她的贴身保镖。那朱莉自己就有保镖团队,为什么她不把自己的保镖团队带去而非要傻小子去呢?
第三、朱莉要我们搬到她的别墅去住,说是为我们的安全着想。我在想,她处处为我们着想,真的是出于好心吗?昨晚在‘巴尔蒂亚’举办晚宴,傻小子就遇到危险,然后朱莉叫我们搬到她的别墅去住,这是巧合还是一场事先的预谋呢?”
柳明月将擦拭秀发的毛巾放在茶几上,沉吟了一会儿,道:“你的意思是,朱莉真正的目的其实是为了我们集团的那个项目?”
“对!”徐晨星点了点头,认真地道:“我仔细分析了一下这几个月所发生的事,似乎每件事都是冲着我们集团的那个科研项目而来,以前汪国辉利用王明想进我们集团,现在我怕朱莉利用傻小子来算计我们,别忘了,就是因为傻小子的缘故,朱莉才跟我们‘皓月集团’扯上了关系。”
柳明月点头道:“你说的有道理,继续说。”
徐晨星道:“还有,下午我们跟朱莉谈关于‘南山土地’项目的时候,她居然说要在二十号召开记者招待会,由我和安琪共同会见记者,宣布‘巴尔蒂亚’跟‘皓月集团’合作竞标‘南山土地’项目。神秘了两年的‘巴尔蒂亚’主人,忽然高调的走到前台,为什么?
而且,我还查过‘巴尔蒂亚’的资料,除了查到它是从事顶级俱乐部经营和宝石生意外,其它的一无所获。”
柳明月沉思起来,片刻之后方才道:“我倒是觉得朱莉的高调和‘巴尔蒂亚’的神秘并没有什么不对劲。
朱莉并没有改变她的神秘风格,因为,参加记者招待会的不是她,而是安琪。而且,我认为朱莉提议在竞标的前一天召开记者招待会,这是一个聪明的做法。
朱莉之所以这么做,是利用她的神秘和雄厚的财力给参加竞标的各方施压,就是要向外界透露一个讯息,‘巴尔蒂亚’要和‘皓月集团’合作,对南山土地是志在必得。”
“志在必得?”徐晨星惊声道:“这样做对我们可不是什么好事,你想啊,如果人家知道我们对这块土地志在必得,在竞价的过程中有意的往上叫价,这不是对我们不利吗?”
柳明月笑了笑,道:“未必就是不利。‘南山土地项目’的竞争最终体现在大企业、大集团之间的竞争,而大企业和大集体一开始都不会叫价,任由一些二三流集团吆喝,等他们吆喝的没劲了,这时候就是大企业和大集体出手的时候。
随着叫价的不断攀升,又会陆陆续续退走一些企业和集团,最后就是两家或者是三家在叫价,当然,其中一家就是我们。在竞价的过程中,关键就要看谁能更沉得住气,如果我们在最后的竞争中每次都在拍卖师落槌前叫价,竞争者有可能认为我们是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后才确定,难道他就不怕一下将价格抬的太高之后,而我们不应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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