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睡不着,半夜都因为梦见你不见了而被吓醒。”
“初初,我们都自私一些好不好?”
……
明明在外人表面,高冷霸道得不像个平方少年的他,此刻就像是一只树袋熊一样黏糊在她的身上,就像是个毫无杀伤力也毫无安全感的小孩一样,委屈巴巴的对着她宣泄着自己的焦虑与不安。
他其实是一只猛兽,他拥有一个聪慧的大脑和强大的资料库。
他拥有与这个社会为敌,毁灭这个社会的能力。
只不过可悲的就是,在当初决定爱上她的那一刻,他就已经将他唯一的武器(爪牙)给弄丢了。
“对不起,我以后不这样了,一定不这样了。”夏亦初紧紧的抱着他那精瘦的腰肢,一遍又一遍的对着他道歉。
每一句道歉,都是真心实意。
可是也同样的让他心里越发越难过。
他微微坐直了身体,两人四目相对,呼吸交缠,空气突然就变得暧昧了起来。
不知道是谁主动的,两唇相贴,一切发生的都是那么的自然。
他还是坐在病床一边,可是原本坐在病床上的她却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被抱了出来,双脚张开,面对面的跨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他开始还能够顾忌着她的身体,隐忍勃发,力道温柔,可是在后来尝到了甜头的时候,他呼吸一沉,还是忍不住加大了力道,动作凶狠,直接将怀里的人亲得全身无力,宛如一趟水死的瘫软在了他的怀里。
他那修长的手指从她的病服里探了进去,就像是一个调皮的孩子似的,一点点的,在她的身体四处摩挲探索着,然后轻车熟路的解开了她的内衣扣,双手摸到了她胸前那两团柔软的面团。
夏亦初整个人都瘫软在了他的怀里,身体微颤,就像是一直纯良无害的小动物,任由着眼前抱着她的这只小狼狗为所欲为。
她的呼吸浓重,偶尔会有一两声细细的低吟声从她嘴里溢出来,声音软糯得让他着迷。
不过,聂杓毕竟是还知道两人现在这是在医院。
要做些什么事情的话,不管是地点还是她现在的身体,都太不合适了。
聂杓小狼狗将怀里的夏亦初小白兔全身上下都摸摸揉揉了一遍之后,最后才抓着她的手,解开了自己的皮带。
他的神色潮红,带着一丝迷/乱的春/色,简直让人看着脸红心跳挪不开视像。
一番上上下下的运动中,在她催促了好几次之后,一股死亡般的快/感从背脊间划过,犹如一道电流,酥麻了他的全身。
他终于放开了她的手。
睁开双眼,他的双眸黑亮黑亮的,却难得一见的带着一丝迷茫与沉沦。
聂杓等了一会儿,然后从旁边的桌子上抽出几张纸,将夏亦初的手指细细的擦拭干净,然后整理了一下自己,套好裤子,将被单上不小心喷到的那些东西一一擦拭掉。
收拾好作案现场之后,聂杓将病房的窗户打开,没一会儿,房间里的那位味道,渐渐的就消散掉了。
“初初。”聂杓黏糊着夏亦初,神色阉足,脸上笑容灿烂,身上气息鲜活,就像是被春风拂过的大地一样,满地的鲜花绿草,跟早几天那个身上散发着死气沉沉的人,简直判若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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