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韩禛抬起她的下巴,薄唇亲了上去,“可以先做一半。”
舌尖撬开她的唇齿,长驱直入,攻城掠地,为所欲为的肆意亲吻着,将她口腔中的每一处都细细的舔吻品尝过了。
高筱潇脸红心跳地看着他那张过分逼近的俊脸,因为闭着眼睛,浓黑有型的眉毛下,两排又长又密的睫毛服帖的垂了下来,将他白皙清俊的脸庞衬的安静而又美好,有那么一瞬间,她突然很想要伸手去摸摸看。
事实上,她也的确是那么做了。
只是手指刚碰到,韩禛就睁开了眼睛,伸手把她的小手给抓了下去,声音里还带着一丝明显的不悦,“做事情怎么这么不专心?”
高筱潇:“……”
然后,就看到他直接把她睡衣的下摆往上推,大手摸上去的同时,头也低下去直接吻了上去。
高筱潇猛的抽了一口凉气,身子一颤,随即就伸手把嘴给捂住了。
当意识到他的唇不断往下,温热的大手握住她腿上的时候,高筱潇的声音里更是带上了明显的惊慌,“你,你怎么又……”
“乖,老公好好疼你。”韩禛的声音唔哝不清的。
高筱潇忍不住闷哼出声,从头到脚已经红了个彻底。
。
完事后,韩禛哄着哄着,又逼着高筱潇帮了他一次。
那些理由更是奇葩胡扯到不行,什么“我刚才帮你了,所以你现在也得帮我……”
高筱潇又羞又窘,明明每次都是他先来撩的自己,惹得她有些受不了,然后就……
偏偏她又不像某人那么的不要脸,说也说不过他,又不忍心看他难受,只好硬着头皮帮了他一次……又一次。
最后,看着他心满意足的样子,躺在那儿的时候,薄锐好看的嘴角微微勾翘,眉眼舒展,每一个表情都诉说着从身到心的愉悦……怎么看都像是阴谋得逞的样子。
现在才不到两个月,他就这么迫不及待了,真不知道等三个月危险期结束的时候,他得凶猛成什么样子?
想着想着,高筱潇忍不住就小声地埋怨说道,“你就不能忍忍吗?”
谁知他眼尾一睨,嘲讽十足的说道,“又说胡话,这个你让我怎么忍?”
高筱潇:“……”
过了一会儿。
“我听说。”因为不好意思,高筱潇的声音压得低低的,“这种事情做多了也不好的,容易伤身。”
“……”韩禛失笑的看着怀里害羞的小女人,她的皮肤白皙又细腻,近看都没有一丝的细纹或者毛孔,灯光在她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洒下点点星光,整张小脸标志而又漂亮,一眼看上去就像个涉世未深的少女。
事实上,她今年不过也才二十三岁,如果不说的话,估计谁也不会相信她已然是一个五岁孩子的母亲了,现在肚子里还怀着他的第二个孩子。
“放心吧,你老公的身体好得很。”说着,韩禛伸手放在她依然平坦的小腹上,低醇的嗓音带着笑意的说道,“你信不信,等你到了五十岁的时候,我也照样能够满足你。”
“……”高筱潇脑子里“哄”的一炸,头皮发麻的啐了一句,“臭不要脸!”
她到了五十岁的时候,他都快六十岁的人了,她真怀疑到时候他还能不能……
“不相信啊?那到时候我们试试?”韩禛好像说上瘾了似的,挑着一双俊眉,眉角眼梢都得意的不行。
“……”高筱潇不想和他就这种不入流的话题继续,伸手捂着他的嘴就说道,“好了别说了,赶紧睡觉了!”
“呵呵。”韩禛忍不住又轻笑了两声,见她实在羞的不行,这才就着她柔软的手心亲了两下,又伸长手臂将灯熄灭。
。
这一厢春情满屋,另一边的时家,却有些阴云密布。
吃晚饭的时候,只有时光璞一个人来到餐厅,时正林和郁熹媛都说没有胃口,至于顾向北,打电话说晚上有应酬。
时光璞一个人闷闷不乐的吃完了晚饭,刚走进客厅,时正林提着公文包从卧室里走了出来,“光璞,我有事情先出去一趟。”
时光璞看了下时间,晚上七点半。
等时正林匆匆离开后,她想了想,过去敲响了卧室的房门,“妈,你在里面吗?”
推门进去,卧室里灯火通明,郁熹媛合衣躺在床上,双眼空洞的看着天花板。
“妈,你怎么了啊?”时光璞有些惊讶的走了过去,这还是第一次看到母亲这么失魂落魄的样子,说不担忧是假的。
郁熹媛转过头看着她,突然一下子就哭了出来,“光璞,怎么办啊呜呜呜,你爸爸的公司破产了呜呜呜。”
“我知道啊,你前两天不是就跟我说过了吗?”时光璞被吓了一跳,忙拿过纸巾盒递给母亲。
“……”郁熹媛摇了摇头,努力把眼泪逼回去,“你知道吗,我今天去医院了。”
“去医院?妈你的身体不舒服吗?”时光璞一边问,一边扶着郁熹媛从床上坐了起来。
“不是。”郁熹媛叹了口气,接出纸巾把脸上残留的眼泪擦干,才正色说道,“我是去看知秋的,她前几天刚刚做了脑部手术,现在那里住院。”
“脑部手术?”时光璞皱眉,这么严重?
“我本来想着顺便可以见着你两个舅舅,让他们帮忙借钱把你爸爸公司的债务都给还清,谁知道……”郁熹媛叹了口气,将白天郁东辰和郁锦川的话都说了一遍。
“……”时光璞越听,眉间皱的越紧,最后,她不可思议的提高音量问道,“妈,你说什么,小舅舅把他的资产全部都过继给叶潇了?”
郁熹媛点头,“嗯,就在今天,在高知秋的病房里,潇潇儿也已经签字了。”
“真是太过分了!”时光璞猛地站了起来,嫉妒就像是一条毒蛇在心里作祟,让她有些慌不择口,“妈,这件事情肯定是她让舅舅故意这么做的。你还记得吗,我之前跟你说过,那天在慈善晚宴的时候,本来没什么大事儿,都是她的儿子给搞出来的鬼,估计后面她也没少和韩大哥煽风点火,不然景慕琛会因为这种小事儿就对爸爸的公司下手吗?”
“……”郁熹媛有点惊讶的看着她,“光璞,你不要乱说,我问过大哥了,他说这件事情是存遇亲自找景慕琛证实的,跟别人没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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