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丫头，你这样的思想很危险！快中止！
“凝丫头，以你的天赋，成魔会误你一生啊，万万不可！”清虚仙人急得焦头烂额。
“凝儿，我知道我所做的一切，无论如何也挽回不了我的过失……”
“所以呢？”冷雪凝侧身反问，“你想道歉就了事吗？还是换我一颗完整的心？”
她知道，他没有什么错，他只是在不知道她是谁的情况，以对待普通人的方式对待了自己。
可……在他心里，她不是别人，她是独一无二的。
又怎么能将她当其他人一样看待？
“如果……我一直用普通的容颜面对你，你是不是就永远都不认识我？”冷雪凝直视他的视线，冷声发问。
夜凌寒没有回答，因为他没有答案。
是或者不是……他之前已经用行动来回答了，无论他现在怎么说都是无力的辩解。
冷清疏散了其他人离开，空荡荡的四周只剩下了他的妹妹、冷雪凝、夜凌寒、清虚仙人、小少年千陌、千陌这几人。
有些话不便在别人面前说，冷清又不顾他妹妹的挣扎将她带回了屋中。
他不敢保证，后面他的妹妹，能不能活下命为自己的过失赎罪。
“如果，我永远都是那个普通人冷雪凝，你是不是……就会不认识我？”冷雪凝固执的再次发问。
夜凌寒定定的望着她的眼眸，说出的话却让人如坠冰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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