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之后,莫惜逢和白秦在花园里散步,岳妙笙去了一趟洗手间,白非离接了个电话到一旁讲电话去了。
岳妙笙回来的时候隐约听到莫惜逢说:“妙笙这个孩子我瞧着挺好的,就是身份太低了,如果是普通工薪阶层的女儿也没有关系,但是却是个孤儿……”
白秦接话:“这事看要怎么看了……”
岳妙笙心里一抽,原来不管莫惜逢和白秦在她的面前表现的多么不在乎她的身份,心里还是在意的,而这事又终究是她无力改变的。
莫惜逢此时发现了岳妙笙,忙用手肘轻轻捅了白秦一下,白秦忙闭口不谈,岳妙笙也就装做什么都没有听到一般跟他们打招呼。
白秦和莫惜逢本来就是百忙中抽时间过来的,见完岳妙笙后就要离开,岳妙笙和白非离把他们送到机场后,回来的路上白非离问:“我妈没有为难你吧?”
他说的是岳妙笙席间去洗手间,莫惜逢跟上去的事情。
岳妙笙微笑:“在你的心里,***形象得有多差?”
在洗手间的时候,莫惜逢是真的没有为难岳妙笙,只是有点八卦的问岳妙笙和白非离是怎么认识的,认识多久了,岳妙笙当时觉得闪婚这事她都不是太能接受,莫惜逢作为长辈只怕更加不能接受。
于是她当时委婉地说:“我和非离是一见钟情。”
她这个说法明显取悦了莫惜逢:“我的儿子不是我夸,真的是非常优秀,人又帅,品性又好,你对他一见钟情一点都不奇怪,奇怪的是他好像对你也是一见钟情,你们两人真的是太有缘了。”
岳妙笙当时实在是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附和一笑,说到缘份,她也觉得她和白非离是有缘的,要不然也不会在他一回国就遇到他,然后她被逼得没办法,主动向他求婚。
她是真正的唯物主义者,但是在此时,她却觉得似乎有些事情真的是冥冥之中注定的一样。
白非离失笑,伸手点了一下她的鼻子:“听你这口气,倒是我枉做小人了。”
岳妙笙也笑了:“没有,我只是觉得很温暖,有亲人关心真的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白非离的手机响起,是凯悦花境的总经理打来的:“白先生,郑总一直要见你,他说不见到你就不走,在前台那里已经闹了几个小时了,我怎么劝都不管用,你看看你有没有时间来处理一下?”
这话是花境的总经理鼓起勇气打过来的,话说得直接,他在那边却不停的擦汗。
白非离的语气骤然变冷,只回了一句:“我是谁想见就能见的吗?这样的小事你要是都处理不好,我要你干嘛?”
他说完直接按下挂断键,花境的总经理也知道自己做了蠢事,只是他实在是被郑总缠得太久了,心里又毛又躁,所以才会脑袋一抽给白非离打了电话,现在被骂实在是太正常不过了,谁不知道他们的白先生是出了名的不好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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