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妙笙的头微微低下,轻声说:“我也觉得我们之间其实并没有到非离不可的地步。”
白非离的眼里溢出喜悦,问:“所以呢?”
岳妙笙深吸一口气说:“所以我们再处处看吧!如果实在不合适,到时候再离也不迟。”
白非离心里的石头就落了地,他点头说:“好,但是阿笙,还是我之前跟你说的那句话,不要轻言离婚,结婚容易,要相守到老却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中间的磕磕碰碰再所难免。”
岳妙笙点了一下头,她听他这么一说,心里也觉得她今天似乎也太冲动了一点,而她之所以会冲动,说到底不过是因为心里在乎他,他为她打断陆芝兰的腿,为她和郑国成大打出手,这些事情她在旁看着,也记在心里的,说她说里没有一点感动,那是骗人的。
她笑着说:“你说的对,但是你今天真的吓到我了。”
她说的是事实,白非离今天的样子实在是吓人。
“我以后会控制好自己的情绪。”白非离微有些迟疑地看着她,终于开口:“但是今天的事情的事情你可不可以跟我解释一下?”
“解释哪些?”岳妙笙问了一句。
白非离叹了口气:“比如说你和陈见深的关系,还有你为什么会出现在酒吧里?”
“我之前跟你说过了,我去酒吧只是因为那里有个校友会,你不在家,林琳也很忙,陈经理说我在B大的教授也会去,而我在家又没有什么事情,所以就去了。”岳妙笙看着他说。
在她看来,她去参加校友会也只是因为这些。
“那陈见深呢?”白非离又问了一句:“你和他什么时候走得那么近的?”
岳妙笙不太喜欢他这样类似于审问犯人的语气,只是她今天实在是不想再吵了,于是耐着性子又解释了一句:“他是我在B大校友,我和他不是一个系的,只是之前B大有个晚会,我们一起写过演讲稿,然后也算是熟人,但是也只是熟人而已,我没觉得我和他走得有多近。”
她这么一说白非离倒明白了七八分,今天的事情只怕是陈见深处心积虑安排的,今天的事情说到底有巧合,但是更多的却是陈见深的私心。
白非离松了一口气,却又问了一句:“那在你的心里是怎么看陈见深的?”
岳妙笙有点奇怪他的问题,却还是回答了:“校友加上司。”
白非离听到这个答案轻笑了一声,又问了句:“那你对他有多少了解?”
“完全不了解。”岳妙笙此时也有些恼了:“你问这么多关于他的时候,该不会是怀疑我和他之间有什么吧?”
这话一般女人是问不出来的,可是岳妙笙心里坦荡,她没觉得这话有什么问不出口的。
白非离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说:“否则呢?你以为我为什么生气?”
岳妙笙顿时就有点无语,只是她很快就又发现了另一个问题,她微歪着头看着他问:“所以,你今天这么反常,是因为你吃醋呢?”
如果是的话,她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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