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剩下的两名副将都在交战时挂了彩,这就导致西京这边竟出现了没有一个主将可以正常应战的尴尬局面。
但是祁天国却并不会因此就停止对西京军营的进攻,每日子夜的骚扰依然照旧,所以这一日当子夜时分再次来临时,祁天国的部队又一次如约而至。
听着营地外祁天军队震天响的战鼓声,躺在主账床、榻上的慕容白气得咬牙切齿:
“这个混蛋墨尘渊到底要闹得什么时候?早也折腾晚也折腾,这是要把我们将士累死吗?不行,我现在就要出去,我要和这混蛋好好打一战,再这样下去我要疯了……”
一脸怒气的挣扎着就要起身,慕容白一向淡然俊俏的脸上也浮起了焦躁之气。
老实说这几日对慕容白来说,可以说是他长这么大过得最郁闷的几天,想他堂堂西京国的皇太子,一向在人前都是温文尔雅,风度翩翩的绝世公子,从来不骄不躁不爆粗口,可是如今却被一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墨尘渊给气的屡次破功。
尤其现在更是给逼得像个暴躁无脑找人拼命的毛头小伙一般,完全形象不在,而他的冲动言行自然也让薛启瑞等人暴汗不已。
当然不敢直接去指责慕容白的脑残举动,但是薛启瑞也不会真的让他去拼命(开玩笑,真让他家太子爷这么白白送了性命,他的小命也可以不用要了),所以薛启瑞只得陪着笑脸上前去扶连站都站不稳的慕容白,小心翼翼的说道:
“太子殿下息怒,您说的不错,那个墨尘渊就是一个混蛋,妄为一国之主,所以您既知他是个混蛋,就不要和他计较,要不了这样吧,殿下您在这歇着,微臣去应敌吧,杀鸡焉用牛刀,还是微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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