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寓清还没来得及抬起颜伊的手,那只放在桌子上的纤细玉手就被人劫走了,动作迅捷,快若闪电。
手莫名其妙的被拉了回来,颜伊不满地瞪着他:“阿宁,你干嘛?”
“老头少拿这套来糊弄人。”阿宁冷冷的开口,原本清和低醇的嗓音染上了几分凌冽。
长臂一伸,桌子上的朱雀之璋已经到了他自己的手里,他将玉佩贴身藏好,对着颜伊淡声道,“我们走吧。”那样子是不想在这里再多呆一秒钟了。
颜伊瞠目,这个家伙尊重下老人家会死啊!
童圳直接是惊呆了,天知道全国有多少人想跟他师傅坐在一起,不说让他能看看手相,就算是坐一起喝杯茶那也是前赴后继啊。到这个人这里可好,竟然还嫌弃了。
说说很复杂,其实也就几个念头而已。当童圳回神过来的时候,听到的确是阿宁直截了当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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