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玺哥在下面真的过得不好……”陆振华露出一副沉思的神色,皱眉,问黄金荣的意见,“老黄,你觉得有没有必要请个法师来,让法师邦我们问一问玺哥的意思?”
“这个办法倒是可以试试。”黄金荣八字眉一撇,接腔,“正好也能邦我告诉玺哥,我觉得我们仨儿当年结拜的时候,少了一句经典的结拜誓言,那就是‘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死’。老陆你觉得咋样?是不是更能体现我们的兄弟情谊?”
陆少骢又忍不住插话了,故作轻松地笑:“荣叔,这都什么年头了,还什么‘同年同月同日死’?况且按照陈伯伯和你们的兄弟感情,肯定是希望你们能活得好好的,带着他的份一起活。所以荣叔,你要积极配合医生的治疗,赶紧好起来!我爸可不能再少个兄弟了!青邦也不能再少了你啊!”
“少骢长大了,真是越来越会说话了。”黄金荣爽朗地笑开,“也越来越有你爸的风范。以后三鑫集团和青邦,就得靠你了吧?”
“就这小子一个人能顶什么用?”陆振华有点损陆少骢的意思。
黄金荣在这时望向门口的傅令元:“这不还有阿元这么个能干的人。”
“荣叔过奖了。”傅令元颔首,彰显着对长辈的礼数,笑容闲散,眼角余光没有离开陈青洲,“我要是能干,这回也不会差点在龙虎邦的手里。”
陆振华也望向门口,视线却是落在陈青洲身、上:“青洲不能再只做些边缘外的事情了吧?虽然都完成得很漂亮,但毕竟都是些细枝末节,平时在会议上,大家讨论的都是比较大的案子。青洲啊,你都不主动点?是故意偷懒吗?”
最后一句的语气像是玩笑似的。但谁人不知分明是他故意打压。心内冷笑,黄金荣邦陈青洲把话接了去,笑声依旧爽朗:“我可不就嫌青洲偷懒嘛。”
“你知道的,我是把青洲当我自己的儿子,正好这会儿我病了,万一哪天两腿一蹬就给去了,昨晚细细一想,也是时候把我手中三鑫集团的股份全部转给青洲。这小子揣不少的股,想偷懒,董事会的大家估计也见不得让他继续懒下去了。你说是吧,老陆?”
陆振华鹰隼般的眸子不易察觉地一眯,笑了笑:“那是肯定的。就像少骢一样,都是需要督促的。”
恰逢护士进来送药打针,双方的话题到此为止,陆振华叮嘱他好好养病,和傅令元、陆少骢一并离开。
待他们走出门,陈青洲本打算问黄金荣股份的事情,却见黄金荣骤然剧烈地咳嗽,像是忍了很久似的,到这会儿才发作。
陈青洲急急地给他抽了好几张纸巾,同时拍着他的背给他顺气。
黄金荣捂着嘴咳了非常地久。
见状,陈青洲打算把医生找来。
黄金荣勉强停了下来,将他阻止:“干嘛动不动找医生?护士小姐不是在这儿了?”
陈青洲的眼睛则盯着黄金荣手中方才捂嘴的纸巾,神情异常难看——咳出的痰哪里还是痰?暗红色的全是血!
“叫医生!”陈青洲大喊。
黄金荣本想再阻止,却又是一番控制不住的咳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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