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病的关之晴像是一个一碰就碎的娃娃,下意识的时锦年和她说话的声音都软了下来。
“还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脚还疼吗?”
关之晴静静的喝粥,摇头。
时锦年说了很多有趣的事情,关之晴听着却没有表态。
时锦年只当她是累了,也没在意。
后来,时锦年在看书的时候,关之晴歪倒着睡在了他的腿上,她手中拿的书本散落在了地上。
傍晚的阳光弱了很多,却还是很暖。
清风扬起洁白的窗帘,温柔的阳光笼在两人的身上,就像那日两人在洱海感受到的温柔阳光。
时锦年勾起关之晴耳边的小碎发,小心翼翼的把它们笼在耳后。
这样的关之晴,小女人安静乖巧尽显。
这是第一次关之晴褪一下防备,安然的在他身旁倒下,把他当成倚靠。
时锦年的心房软软的,如果她对他能一直这样该多好?
可偏偏,老天不如他愿。
第二天,关之晴便踩着高跟鞋化上精致的妆容上班去了。
明明昨晚,她和他说好会在家休息的,结果在会议室还是看到她的身影。
这个女人,真的很不让人省心。
然而,让时锦年觉得心疼的是,关之晴又恢复了往日的疏离,仿佛那一晚那一天她对他的依赖未曾有过。
他又成了她口中的朋友,普通的没有任何特殊性的朋友。
不,或许他不普通,因为他是关之晴唯一的朋友。
再一次看到关之晴像个小女孩一样无助彷徨是在一个月之后,关氏在北海开发的项目出了事故,有几个民工死在了地底。
那天,漫天的新闻都在说是关氏内部的矛盾,是陆氏从中作梗,只为击垮关氏,然后取代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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