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车外趴在地上和蹲在角落捂着流血部位的受害者,南欢的眼泪终是落了下来。
她没敢再靠近,只是徐徐蹲下来抱住膝盖,默默的哭着。
傅御清走近了才发现南欢的身体还在发抖,他在她身侧蹲下,硬实的手臂将她揽进自己宽广的怀抱,努力给她传递安全感。
耳廓,南欢的呜咽声放大了些,她破碎的呢喃徐徐传入傅御清的耳中。
她咕哝的只有两个字:‘妈妈’。
简单的两个字让傅御清的心脏骤然紧缩,仿若被人割肉剜心一般痛起来。
也不知道是不是南欢的身体抖得太厉害传染给了傅御清,他觉得自己的身体也在发抖。
不光如此,连牙齿都在打颤他都感受的很清晰。
傅御清两手紧紧握成拳头,调整许久,才恢复如常。
他温厚的掌心覆在南欢的后背,轻轻拍打着,同时而后的话音也从薄凉的嘴唇流露出来:“别怕,已经没事了。”
在他的安慰下,南欢的哭声逐渐减弱,只是目光依旧无神。
“回去好吗?”
南欢没说话,却是点了点头。
于是傅御清把南欢圈在怀里,收拢着她的手臂,便扶着她往回走。
南欢乖顺的跟随他,没有意识到傅御清对她的状况太过了然。
他说的第一句话不是‘怎么了’,而是‘别怕,已经没事了’——她有没有事,他怎么知道?
南欢太过悲伤,全然没有注意到这个细节。
走到庞铭身边时,那个肇事者正在给庞铭名片,两人还在交流着索赔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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