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姓严的儿媳妇本身程度比较轻,所以很快就弄好了,当那个保姆端着一碗黑水惊恐的走出去时,那严老板的脸色,才似乎地缓和了不少。
“接下来,该是我孙子了。”严老板说道。
“你孙子的情况要比你儿媳妇严重的多,我得看看情况,并不一定保证能让他恢复如初。”我实话实说道。
听到我的话,严老板的脸色有些不太好看。
像他这种人,知道自己的儿子和孙子都要死的时候,心中那种恐慌感我虽然想象不到,但也能猜到两分。
不过,我心中不禁暗叹,就算这老小子真的这么想,恐怕也已经绝后了,因为他老婆在很多年前给他戴了顶绿帽子,而且他还不自知。
正所谓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严老板虽然有些慌乱,但还是带我去了他孙子的房间。
来到房间门口的时候,我就已经觉得跟他儿媳妇的房间有很大的不同了,还没进房间,就看到这房门上有了一层细密如同雾气一样的水渍,从门底下传出来的阵阵阴气,让人不仅有些心中发寒。
推开了门,跟在陈二麻子家一样,开门的那一刻,就有一股阴风席卷了出来,让人打了一个寒颤。
房间里面,依然是漆黑一片。
严老板打开开关,房间里面却没有任何反应,只有心电图“滴滴”的声音在房间里面回荡,而且,这房间里的光线,除了仪器上的光,没有任何光亮。
我没想到竟然连灯都受影响了,叫我疑惑的是,为什么那些仪器没有任何事?不过这时候,显然不是考虑这些东西的时候。
我让严老板去拿了一根蜡烛,点燃了蜡烛之后,蜡烛那昏黄的火光将房间里面照得有些通透,那闪闪烁烁的火苗,映衬在房间里,显现一种很是诡异的氛围。
幸好的是,蜡烛并没有熄灭。
我将牛眼泪抹到了眼皮子上,睁开眼时,房间里面没有任何奇怪的地方,更没有那只怨婴的踪迹。
看到这,我松了一口气。
跟他儿媳妇房间一样,他孙子的房间,也改成了那种病房的样子,床上,却是躺着一个约莫七八岁的小男孩,小男孩长得很可爱,只是脸上没有一丝小孩子该有的那种红润,有的,只是病态的苍白。
而且,这个小男孩的脸上充斥着很多的黑色,眉心自是更不用说了。不过,这种程度,相对于陈二麻子的儿媳妇来说,轻上许多,所以倒不是没有解决的办法。
养鬼吸阴法倒是也能用,但陈二麻子儿媳妇现在正在使用,要是再去找到那样一朵花还有小鬼,就不知道何年何月了。
我这里,却是有另外一种办法,叫,放血驱阴法。
这个办法,跟当年葛老头做的事有些像,就是放血,不同的是,这个办法放的血很少,同时需要很多辅助的材料。
这些材料并不是很难获得,只需要在中药铺子和香烛铺子就可以买的到,因为种类多,如果我一个人去跑的话,无疑需要很长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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