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了楼,胖子正坐在车里抽烟,见我上来,划开窗户将烟头扔了出去,笑嘻嘻地对我说道:“咋的,这才半天不见就想我了?”
“立刻带我去天河宾馆。”我黑着脸道。
胖子见没讨到好果子,倒也识趣,说了一声‘好嘞’,车子一甩头,直奔而去。
开了近二十分钟的样子,我们到了天河宾馆。
我开了车门走了下去,胖子将我拉住,“你要干什么,里面老严了,不让闲杂人等进入。”撇了撇我那个杀人的目光,胖子吞了口口水又道:
“我这有会员卡,你等我一会儿。”
说着。胖子进了车子开始翻找起卡来,就在这时,几个保安恭恭敬敬地打开了宾馆的大门,在众人的恭迎下,一个穿着白色羽绒服的年轻人和一个挺着大肚腩的中年人走了出来,两人有说有笑的。
“金舞峰,严老板。”看清两人的样貌,我几乎是条件反射般的喊了出来。金舞峰怎么和严老板混在一起了,这还是我认识的那个替天行道英俊潇洒的金舞峰吗?
太陌生了。
那一刻,我心碎如天塌,就是十年前马小虎的离开我都没有如此的心伤。
金舞峰一愣,扭头看到我,白皙的脸蛋顿时就黑了一来。
我跑到他身边,抓着他的衣服,直接一拳就招呼在了他的面门上。
“你个混蛋。”
金舞峰没有回手,也没有躲,挨了我一记重拳,嘴角被我打出血来了。
严老板一看,急忙唤来保安将我拽住,指着我的鼻子就骂:“又是你这小犊子,你给我等着,以后再和你算账。”严老板瞪着铜铃般的大眼恶狠狠道。
“来啊,现在算啊,姓严的你还不知道吧,你媳妇给你戴绿帽子了,你儿子不是你亲生的,当了二十多年的便宜老爹,哈哈。真是笑死我了。”
“操。”严老板听到我的话,气的面红耳赤,一拳打在了我的肚子上,以我的身板自然啥事儿没有,他又伸手咧嘴对我指了指,喊了一声‘你等着’后,对金舞峰说道:“金道长我已经在香格里拉定下了包间。您是不是赏个脸。”
金舞峰点了点头,两人随后上了车。等车走了,那些拽着我的保安才一股脑地将我推到了地上,走前其中一个保安还丢下一句话。“行啊小子,挺能装啊,这严老板最记仇,以后小心点吧。”
我没有说话,此时的我已经被仇恨充斥了大脑,我想不通为什么金舞峰会与严老板同流合污?
为了混进敌人内部?不可能。要是为了混进去为什么要牺牲我爸?
难怪我去给严老板孙子看病的时候,他会出现,原来所有的一切都在他的计划之中,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吸引我的注意,取得我的信任。
我真的好傻啊,简直就是天底下最大最虎的大傻逼。
我如同一滩烂泥一样躺在寒冷刺骨的冰雪地面上,任凭那寒风吹啊吹,我都感觉不到一丝的温度。
胖子等人走后,将我拽了起来,将如同行尸走肉的我塞进了车里。
“去哪?”
我没有说话,胖子索性也不再问,直接发动了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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