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捏着鼻子,用手敲了敲缸壁,咚咚,清脆的声音回荡在幽深的长廊,拨开上面的黄纸,我低头一看,缸里面果真装着满满一下子的黄油,油脂泛着腻腻的白光,很是喜人!只是我更加的疑惑了,里面装的是黄油没错,但为什么会发出一种腐臭的味道呢?
我用黄纸将水缸重新的封上,正要往前走。
咕嘟!好像有人咽了口唾沫。
我急忙扭头向左右看去,只有发暗的长廊和水缸没人啊。
“咕嘟!”
声音再次响了起来。比上次还大。而且我感觉声音好像就是从我这边发出来的。是,在缸里。
我状着胆子,走到近前,边吞着唾沫边小心翼翼将黄纸再次揪开。
黄油泛着腻腻的白光,“咕嘟”声音又响了。黄油里冒出了一个气泡。
噗通。一个黑漆漆的东西突然从黄油里面窜了出来,如同鲤鱼跳龙门一样儿,跳到了地上,溅的黄油到处都是。
我掏出一张甲申文长诛邪符,紧紧地攒在手心,慢慢地向那个黑漆漆的东西走去,走到近前,我探出脚,轻轻地踢了那东西一下,轱轳,那东西转了一个,将一张苍白的脸呈现在了我的面前。
“唉我的妈呀。”我吓得一屁股蹲坐在了地上,身上的汗毛全都炸炸了起来。
我没想到这个黑漆漆的东西居然是一个人头,而且这个人头我还认识。
金舞峰!
人头是金舞峰的。
难道说金舞峰被严老板害死了?不可能吧,金舞峰本事那么大,会着了严老板的道道吗?如果不是金舞峰,那这个人头又作何解释,这个人头又是谁?和金舞峰长得一模一样的兄弟?根本不可能。
我缓了有半分多钟才从地上爬起来。
走过去用脚踢了下那个人头的脸,啪,一声清脆的声音随着我踢在人头脸上响彻而起,叫我更没想到的是,随着声音的响起,人头开始迅速的干瘪,眨眼间整颗人头就全部萎缩了,一张薄薄的人皮附着在萎缩的人皮头上。
“这是……人皮蛊。”我心中大骇。
人皮蛊源于苗疆,是那些新婚的新娘为了吓吓自己的新郎而发明的一种蛊术,取的材料是大腿右侧的一张皮,本身这种蛊术是没害的。
后来人皮蛊流传到了泰国,被一些心术不正的降头师大肆改造成一种新型的降头术。
在降头术中,人皮蛊被重新分为母蛊和子蛊。
母蛊就是那个被取了人皮的人,他们被取了人皮后,会被那些降头师绑在十字架上,行祭拜之礼、三跪九叩七天七夜,就可以控制原主人的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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