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狗告诉我说,二柱子劈的这口棺材就是当初他们从盐矿里挖出来的那个。
“刘奎你撒开我,我今天非得劈了这个鬼东西不可。”二柱子怒吼道,眼中冒着怒火,仿佛对面站着他的杀父仇人一般。
“二柱子咋回事?你跟口棺材置啥气啊?”王小狗问。
他和二柱子当好几年的工友了,二柱子啥人他太了解了,平时胆子就小,别人骂他,他都不敢还嘴的那种,今个咋变样了?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听王小狗问起,二柱子竟然哭了。
抹着泪道:“王哥你不知道,我儿子被这棺材给害没了。”
“你别扯了,你哪有啥儿子。光棍一根以为我不知道啊。”刘奎说。
“真的,我没说谎。那天开完支,大家伙不是都走了么,我没走。我买的是第二天的车票。大半夜的我起来上厕所,听到厂房里有声音,我当时以为有人偷盐呢,就没管。回到宿舍我突然想到不对啊,厂房里都空了,那里还有什么盐啊。不是小偷,那能是谁呢?我拿着电棒就又回去了,你们猜我在里面看到了谁?”
说到关键时刻,二柱子卖了一个关子。
“别特么磨叽了,赶紧说,谁?”王小狗忙问。
“我居然看到了马美玲那个骚娘们。”说到马美玲,刘奎和王小狗不由自主的咽了口口水。
马美玲大半夜来厂房干啥?
当时我也不知道啊。
我就问她,她说一个人在家寂寞,出来透透气。
听到她的话,当时我就蒙蔽了,这是出来跑骚来了,这几天没开荤我也憋坏了,听到她的话,我的精虫当时就上脑了。我也没惯着她,抱起她,在棺材里就将她就地正法了。
第二天醒来,我躺在棺材里,马美玲不见了,我寻思着她走了呢,就没多想。
家里给我打电话叫我买点东西,我就没走。
我在寝室住下了,谁知第二天醒来我竟然躺在棺材里。
妈了个巴子,当时可给我吓坏了。拿着东西我就跑了。
去车站的路上我遇到一个道士,那道士和我说,我被脏东西缠上了,那脏东西吸了我的精气,因为精气没了,以后我成家连孩子都生不出来。
一个满嘴跑火车的道士胡咧咧,我能惯着他么,我给了那道士两拳,将他门牙都打豁了。
因为车票是晚上的,我就找了小旅店休息。
谁知,他么的真是邪门了,等我醒来居然还是躺在厂房的棺材里面。
“那道士说的没错,你的确是被鬼给盯上了。”这个时候,我开口了。
“王哥他是?”二柱子想要发火,但知道王小狗是我朋友,忍着没说,而是问道。
“柱子。你别看他年纪小,他可不得了。”王小狗虽然说的模棱两可,但是却显示出了我的不凡之处来。
一旁的刘奎呵呵一笑说:“我和你王哥的命可都是他救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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