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晚泩微微颔首,随后侧身靠在柜架上长叹一口气,“目谌最近常去北之营,李叔你也知道他有腰伤,每一天回来都要用您的药膏涂上一遍才否则难以入眠”
李太医看着她愣了一下,眼珠子转动了一番又皱起了眉头。
让那小斯出去那药膏的时间趁机问黎晚泩“他将腰伤的事情告诉你了?”
他以为申目谌是不会说的,他总是担心黎晚泩为他担心,莫非是这小子想通了想要妻子对自己的关爱?不对啊,如果申目谌与黎晚泩说了,那申目谌一定会告诉自己的。
继续问黎晚泩“你是怎么知道申目谌腰有伤的?”
“啊?”晚泩也愣了一下,随即立刻红起了脸低下了头,之后就不再说话了。
“哈哈哈”李太医大笑了起来,颇有一番趣味,又一本正经地说道“他那腰伤得时候伤得厉害,现在还在康复期,让申目谌缓着点。”
“我,我知道了……”此时此刻黎晚泩的脸已经不知道该放在哪里好了,忽然脑袋中划过一件事情,这才让她想起了口袋中的手帕,将手帕拿出翻开给李太医看,“李叔,我看不见,这上面可有血?”晚泩也是十分不确定上面到底有没有血,苏颦颦不跟自己说实话自己又看不见,只好让李太医为自己看看。
“我的天,怎么吐了那么多的血?!”李太医眉间皱得厉害,担忧地看着黎晚泩,“晚泩呐,这不会是你吐的血吧…”
黎晚泩立刻摇头解释说不是,但也没有说这是苏颦颦,“吐血了吗?……这是我一个好朋友的,她最近一直在咳嗽咳得特别厉害,您能不能给看看?”
李太医接过,看那摊血的颜色有点儿偏深紫色,很明显就是蛊毒。
李太医依稀记得申目谌手下有一个生间,是个策反的人物。再看黎晚泩的表情,看起来应该还不清楚申目谌正在做的,“有的人身体里有脏血,咳出来倒是好事,单凭着一点老夫也看不出什么所以然来。”
李太医不知道申目谌的具体计划,但他知道苏卑颦的身份是不能公之于众的,看来申目谌还没有将苏卑颦的事情告诉黎晚泩,既然他没有说,自己当然不能坏了申目谌的意思。
“哦…是吗……”李太医说的话自然要信,可黎晚泩还是觉得有点儿怪怪的,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那我知道了,麻烦您了。”
就在这个时候小斯推门而入,“师傅拿来了~”
李太医点点头示意将东西交给黎晚泩,“皇妃,这是师傅最新做的药膏。”
说着将药膏放在了晚泩的手中。
晚泩嘤嘤一笑,“别一口一个皇妃了,你是李叔的徒弟以后和你师父一样叫我晚泩就可以了。”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