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黎晚泩提着剑正准备要出殿门到后溪去练剑,走过偏房门外,心想去看看苏颦颦吧,许久没有见她,她也不见自己…那一日黎晚泩正在屋内午睡,依稀间听见门外有人说话的声音,仔细一听是顾彦东与申目谌在说话,两人说着公事便说起了苏颦颦。
两人大体都在聊军营上的事务,也只是其中掺插了几句关于苏颦颦的事情,没有详谈所以晚泩也听不出什么,她记得申目谌问了顾彦东一句‘她怎么样了’,她,应该所指苏颦颦吧,顾彦东没有说什么只是轻声哼了一声,‘我有办法’话至此处后便终了,再后来申目谌便推门进了屋事后找寻机会试探过申目谌,每一回都给一一糊弄过去了。
再之后的每一天申目谌在自己面前好像在故意回避关于苏颦颦的事情,可越是这样黎晚泩就越是担心苏颦颦的安危,她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从那日搬出落安就再也没有找过自己了。
想到这里,黎晚泩将剑放回了腰间直直走向了偏屋推门进去,“颦颦你在吗?”
“晚泩?!”苏卑颦正躺在床上闭目养神,一听到黎晚泩的声音苏卑颦猛地清醒了神志,再看看门外,黎晚泩身后没有跟着任何一个人。顾彦东这家伙说好自己只是离开一小会儿,也不知道是什么事情搞了那么久,好嘛现在,顾彦东没有回来道吹来了黎晚泩……
苏颦颦的声音明显很虚弱,那声音迷迷的有点儿也没有半个月前那样的刚精神气,黎晚泩一愣,应声道“嗯……是我”她朝着声音的地方摸着过去,屋里很乱,地上堆积了很多杂物,若不是苏颦颦还睡在屋里或许黎晚泩会以为这就是一个常年无人住过的陋屋。
她没有打扫过,起码有十几日没有打理过这间屋子了。
当做什么都没有察觉出的样子,黎晚泩摸着黑坐到了床榻边上“颦颦你身体不舒服吗?”说着话伸出手要摸苏卑颦的额间,就在快要接触到她额头的一瞬间,苏卑颦将头侧到了另一边,原以为这一个细小的动作黎晚泩不会发觉,却还是被晚泩给注意到了。
愣愣地收回了手,嘿嘿干笑一声“其实今日来…我就是想听听你的声音,其余的没什么……”虽然看不见,但黎晚泩听得出苏颦颦一直在强忍着咳嗽,她压着自己的喉咙不让咳嗽。这一切都让黎晚泩确信苏颦颦与申目谌他们有什么秘密瞒着自己。
既然颦颦不愿意说那晚泩也不会勉强她,若她真的病了自己可以盘问申目谌。
“颦颦,若有什么事情一定要和我说,千万不要一个人扛着,别忘了在你身边还有我黎晚泩。”晚泩站了起来轻轻叹了口气,“就这样吧,我去后溪练剑了,你好好休息吧……”
苏颦颦,已经没有力气多说一句话,只得轻轻嗯一声,随后目送着晚泩离开。
黎晚泩提着剑一路含着心思走去了后溪的大树下头。原本以为见了苏颦颦后无论是一个怎么样的结果都会让自己比之前要安心一些,可今日去看过了苏颦颦后心里更加不放心了,她的身体那么虚弱一定是得了什么病了,想到这里她想起之前自己拿着那块手帕见了李太医。
李太医说上面咳了血,虽说无碍,可黎晚泩觉得此事没有李太医说的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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