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薇薇,你就算榜上了封权又怎么样!你敢告诉他,萧小烈是谁的孩子吗?你敢告诉吗!?”
“那跟你有什么……”话还未回完。
封权停下脚步,一字一顿势不可挡的吐字,不容置疑般:“是我的孩子。”
不再给萧楚楚有机会纠缠,他拉着身侧的小女人,大步的离开会场,消停了一会儿的费宇继续吹起了婚礼进行曲。
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她被他高调的带走。
除了跌坐在红毯上的萧楚楚,她愤愤的脱下自己的高跟鞋,朝着封权砸过去,76号一惊连忙就要接住,结果那尖锐的鞋跟却偏偏跟他的手指失之交臂。
“哎,还得靠我。”
费宇头也没回的伸出手,一只食指就将高跟鞋拦截,捏住了鞋跟转了个圈笑如天使般圣洁,却又带着些许的小俏皮,手指一掸,高跟鞋直接落了地。
封权背负在身后的另一只手,竖起了大拇指,费宇妖孽的桃花眼中,得意得出了光。
直到最后一个军人从会场离开,才有人陆陆续续的离开。
“这个萧楚楚,可真是可怜,她姐姐也太过分了!”
“我看啊,是她自作自受,要拿五年前的事做文章,结果人有更硬的靠山呗,行了行了,不关你我的事,赶紧走吧,总统和外交部部长无论哪个,你我都惹不起。”
……
类似的声音滔滔不绝,却没有一个人去关心跌落在地上的萧楚楚,就连萧母也只是焦急的四处找着叶寒宇的下落,她一个人,像是在孤岛。
萧薇薇!你给我等着,我不会放过你的,我一定叫你尝尝我现在的滋味!
她恶狠狠的勾画起了未来,邪恶的笑起,牙齿紧咬着,像是要把牙咬碎了一样。
……
保姆车上,封权抱起萧薇薇,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他绝艳的面容,就在咫尺的地方,望着望着下意识的丢了神失了魂,他一上车就扯开了扣子,那让人血脉喷张的胸膛,还有性感至极的锁骨。
很难想像这样的一个男性“尤物”,竟然是整个西夏帝国的总统大人,这么多年想跟他在一起的女人,肯定也不少,除了总统的身份哪怕就光是这具皮囊也该让所有女人倾倒。
“在想什么?小脸变得这么诱人?”封权忽然出声,一手捏住了她的下巴,细细打量着她红起的脸,有几分打量的眼神,似是在欣赏她的窘迫。
“没有啊,虽然现在是深秋,但是你不觉得,开暖气还是早了一点吗?”
萧薇薇回过神,干笑了一声从容不迫的接下他的话茬,可那手下意识的一扬,保姆车上靠着座位的一排小酒架被她挥扬起。
似乎是费宇之前喝的一杯酒,直接灌进了封权的衬衣里,顺着他的脖子流淌下的红酒,将整个衬衣染得一瞬湿透。
“萧薇薇!”封权皱眉紧锁眉心,他最讨厌污秽的东西,不再可控范围内的流水首当其冲。
“你车里有没有纸巾?我帮你擦一擦吧?”萧薇薇迅速的反应起,就要从封权的腿上下去。
“你们都下去!”他黑沉着脸斥诉。
费宇和肖寒对视了一眼,前者吐了吐舌头直接下车离开,肖寒叹了口气拿出毛巾放在萧薇薇的手边,也跟着下去,司机将车子熄火,也跑不见。
原本就已经很狭小的空间,这下只有他与她。
萧薇薇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就连呼吸也开始变得不顺畅的很,他的呼吸,似是也急促的多。
身体下意识的不想跟他有任何的靠近,视线却偏偏一直从他锁骨上移不开,难道自己就是传说中思想的巨人行动的侏儒?
不行,不可以,不可以被这个男人迷去了心神!
“前面有镜子,你自己擦擦吧。”她轻咳一声,将毛巾递给封权,男人并未伸手去接。
反倒是眯起狭长的眸子,视线变得有几分危险的望着她:“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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