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权原本如同一只愤怒狂暴的狮子,在她除了呼吸没有任何反应过后,才一点点的清醒过来。
这是一个,宁愿死都不愿意跟他在一起的女人!
可,就算是如此,他就算想眼不见心不烦,也不想成全她!
换好了衣服,重新系上领带。
“费宇。”
原本等的有些焦急,都在叽叽喳喳聊天的大厅,一下就安静了下来,毕恭毕敬的朝着他的方向一鞠躬,费宇挠了挠后脑勺,越过人群迅速的走到他身边。
“有。”那么多外人看着,他可不敢放肆。
“找一个女人,帮她换上衣服,丢去西岭的监狱里。”
西岭监狱。
费宇的瞳孔一下瞪大,都快夺眶而出了,压低声音不可思议的乱叫:“啥玩意儿?你把她丢尽西岭监狱里去?窝槽,她会死的好不好!”
“那就让她死。”
“你不是爱她么你,为什么还……”
封权只是一个眼神费宇便不敢再开口了,原本他没注意观察,直到刚才与他双瞳对上,才发现隐藏在隐形的有色眼镜下的那双红瞳,闪闪发亮着。
他在哭。
“权……你……”费宇想出声安慰下,可话到嘴边却不知该怎么说。
“她宁愿死,也不愿要我,我还留着她有何用?”
费宇抿了抿唇,鞠了一躬离开了他身侧,去找人准备起来。封权深吸了一口气,刚想大步的往大厅里,一阵冷风吹过。
扬起了他西装上的一根白色羽毛,在空中优雅的打了一个圈之后,落进了他的手掌中。
是那只白狐狸的毛?
封权看着手掌,视线越渐深邃,几个呼吸间他的情绪已经平稳了下来,漆黑如墨的眼睛中终于不再是一片猩红。
即便,也没有往常满目点亮的星辰。
“我来吧,哥。”
在费宇找了人之后,封晓却从列队里走了出来,看了保姆车一眼,她想,里面的那个女人,应该也不希望不熟悉的人碰她,自己多少算是有过几面之缘的。
封权颔首:“也好。”
深吸了一口气,封晓走进了车里。
即便是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在看到萧薇薇宛如死去一般躺着,还是不自觉的心房一颤,她对于男女之事,最深刻的体会也就只有和费宇那一晚,可她连感觉都没有,只是醒来过后看到他就在身侧而已。
萧薇薇的惨烈状况,惊得她心疼。
“萧小姐,希望你不要嫌弃我的衣服了。”封晓将自己的外套脱下盖在她的身上,可萧薇薇比她高出些许来。
衣服根本遮不住她的双腿,封晓想了想又脱下自己的裙子,帮她穿上,自己只留一件白色衬衣和打底裤。
待她再下车的时候,费宇的双眼都直了,一直在人群中与人交谈着的冷慕云也不由得,将自己的视线投到她的身上。
白色的衬衣,黑色打底裤,紧身的勾出了她玲珑的躯体,走路时翘臀抢镜的很。
费宇脸色铁青的脱下自己的外套,直接盖在了她的身上,用力的扯了扯为她把扣子扣好,尽量压抑住怒气,却还是对她低吼道:“你脑子呢?叫我一声再下来有那么难?”
被训了的封晓,眨了眨眼看着他生气的样子,这一瞬间她好像看到了一个不同平常的费宇,他的火也和封权一样是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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