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卡丢了,记得跟黄家说。”封权打断了两人的对话,薄唇紧紧的抿着。
想到已经被警卫队抓住的那个男人,心里的怒火一再的燃烧。房间里的温度都降了不少,费宇和冷慕云很知趣的带着封晓撤到了隔间的客厅里,安雅放下医疗箱之后也走了出去。
她靠在他的肩膀上,咬着唇忍耐着酒精洒在伤口伤害的疼痛。
“疼喊出来,会舒服一点。”他看她隐忍的样子,连眉心都皱了起来。
萧薇薇抬起没有受伤的手按在他眉间上,很轻很轻的抚平了他皱褶起来的眉:“权,教我用枪吧,教我用武器吧。”
“……”他先是一时的沉默,随后帮她把血迹擦拭的差不多后,看到那深到大动脉的伤口,终于是沙哑的掀启薄唇,“好。”
“其实只要有你在身边,伤口深一点也不是不能忍受啊。”
她说着侧过头看着手臂上的伤,在你一瞬间头的确是晕了一下,不过很快的她慢慢的就能适应。这么久来,哪怕是再小的伤口,她也不敢去看自己的血。
也是时候,该要放下这点小小的执念。
“敢看了?”他拿起一支药膏,摸了一些在她伤口上。
很清凉的感觉,不过也很痛。萧薇薇狠狠的倒吸了一口凉气,手臂上像针刺一样的开始收缩,很快又像是有什么东西,被排挤出来。
紧接着,又是像是针刺一样的疼。
来来回回好多次,才勉强停下了这样的轮回,她的额头已是细密的一层汗。封权拿过一张纸巾,帮她把额头的汗都给擦掉。
萧薇薇从他的手里拿过纸,自己把汗擦掉:“你给我擦的这是什么啊?怎么那么疼?”
“收伤口,止血,金银花。”他拿着那管药读着疗效和配方。
“你,你不知道这是什么药就给我用了?”萧薇薇的眼睛一下瞪的很大,不过伤口上的感觉,的确是好了不少。
封权看她那幅见了鬼的样子,当即轻笑了起来:“骗你的,这药的确很适合段时间内止血,不过长期用的话会有依赖性。”
“亲爱的总统大人,你这是在透支我的信任。”萧薇薇说着拿起纱布,学着叶樱教她时那样,把自己的手臂给缠绕起来。
“等房卡的事解决之后,先带你回房间。”
“对不起啊,给你添麻烦了,要不是我提议去找晓晓他们玩,也不会害你把房卡弄丢害自己受伤了。”她说着朝着他的位置,挪动的近了一点。
封权抬手,安慰似得在她脸颊上印下一个吻:“躺一会,好好休息。”
“你不要为难那个人,不过都是一时间的斗气而已。”
“嗯。”
如果是真的一时间斗气,他也就不会让警卫兵先扣押了人,毕竟这是别人的专场,他就算是个总统,这么招摇的做事也不好,不过对方显然根本就不只是斗气而已。
萧薇薇看他眼神里流露出的复杂,当下也不再说什么,很安静的闭上眼睛。
很快,在她呼吸平缓睡着之后,他起身离开了卧室,并把门给关上。
坐在客厅里的几人,一下停住了话茬。
“哥……”封晓最先站起来。
“这件事,没有这么简单,但是晓晓你的脾气,的确得改了。”封权说着走到冷慕云的身边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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