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被反锁着,他没有办法,只好用撞的。
然而这些七星级饭店的门别说是撞,就算是真用电锯也得花一点时间,实在是做的太厚太华贵。
第一次,封权开始仇富了。
好好的东西做这么贵做什么?不把钱当钱了?持续了半个小时,里面的萧薇薇发出很微弱的声音来:“你别敲了,我想睡一会。”
他能听的出来她鼻音很重,显然是刚才哭了很久。
“把门打开,出来睡!”他命令。
里面的小女人又没有声音了,这下气的封权牙痒痒的不行,然而又拿她无可奈何,现在这个点再叫人来开锁也不合适,而且她显然是故意不想面对自己。
最终,还是应了这小女人的意愿,他不再去吵她,让她好好的睡。
……
直到第二天的早上。
明明能听见她的声音,絮絮叨叨的在说着些什么,可是他叫她就是没回应。
于是,封权只好找人开了锁,还没等他走进房间里,她就已经往后斜倒了下去,一头撞在了他的腿骨上。男人神色深了几分:“你们都走吧。”
“是,先生您的早饭也已放在客厅,有什么事再打电话给我们。”
他颔首,弯腰将她抱了起来。她脸色并不好,苍白的没有一点红润,嘴唇也是干干的,没有任何血色。想来这一晚她都睡在地上?生理期才刚过,就这么不珍惜自己的身体?
封权抱着她的手臂花力更多了份,眼里无奈又清冷来回的交替,若不是他精神强大恐怕现在已经分裂了。
“醒醒。”
“我……冷。”她靠在他胸膛上突然伸手,紧紧的拉着他的衣襟,“救我,救救我的孩子……”
“孩子?”他一愣,薄唇间吐出两个字,心像是被什么压住喘不过气来。
“血,不……”她还在喃喃的说着什么词汇。
封权这才想到,他之前明明听见她在说话,可是却没人来开门。原来是因为她在说梦话?想必是又想起了那时候,她一个人孤孤单单躺在手术台上的事了吧?
他想着,拍了拍她的脸颊:“微微,醒醒。”
她抓住了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脸颊低下当起了枕头,碰到了一阵阵温热她的眼泪流的更汹涌。男人叹了口气,抱着她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被子里还是热热的,她睡下去能够感觉到温暖。他就让她靠着当枕头,睡到床上的她很迅速的缩卷成和虾子一样的形状,一手紧紧拉着被子,很没安全感的颤抖着。
他就看着她,将自己的手递过去。
听着她在断断续续的说着,关于她的那些过往,有些他知道,有些他不知道,也有些是他不想知道的。可是说来也奇怪,在她的梦里没有他的存在。
没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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