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权,对你来说强迫我做那种事,就真的那么有快感?”她深呼吸着,强迫自己不受他气息的影响,“我愿意跟你在一起,不代表我愿意作践自己,你突然就这样问上来还扯我的衣服,你把我当什么?”
作践。
她把他想给她的疼爱,称之为……作践?他方才不过是看她愣着的模样,格外诱人甜美,像是一块上好的蛋糕,在等待着人去品尝,于是身体比思绪先行,吻了她。
后来的气氛越发暧昧,他的动作也顺理成章的做下去,没想到在她眼里那种意乱情迷,尽是如此不堪。
“好,我不碰你。”他哑着音回答,眉宇间的清冷缓了下来,紧紧的抱着、靠在她耳侧低喘着。
刚才吻的太激烈,导致他的呼吸一直稳定不下来。
萧薇薇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不过她却因为绷紧了神经,所以意外的没有很狼狈,气息也很稳定。
良久,封权才缓下来呼吸,可声音却依旧暗哑:“萧薇薇,情到深处难自控,你知不知道!”
她心上狠狠一颤。
紧接着,他冷笑了一声,迅速掩盖住瞳里的那份狼狈与恼怒:“不,你怎么会知道,你那么恨我,是不是?”
“去找季龙淳,想跟他走的情绪大过关心,对不对!”最后那三个字,更是掷地有声的像是军区内的人对犯人的逼供。
他视线灼烧犹如火蛇毒辣的愤,却带着让人觉得如蛇在背后,蜿蜒而上那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知不知道。
是不是。
对不对。
气势如虹的三个反问,搞的她心脏在一瞬间疼的难以呼吸,只是,为什么他的音调那么高扬,声音为何低哑的不成样子?话里又为什么带着,像是她错会般的浓浓的悲哀与痛苦?
她不止一次在接触到他反常的情绪之后,会在心里升腾起“他是总统啊,怎么会这样”的感受,可是这一次却很意外的只觉得心内难受,好似是有千万根针,狠狠戳到心底,手指颤抖着,好久好久都没找到自己的声音。
隔了一会儿,她眨了眨眼,卷睫轻摇:“我,我没有,我……只是把他当……不,不是。”
语无伦次,不知该如何解释和季龙淳之间的事,对于她来说季龙淳不过就是失忆之后,遇见的第一个人而已,顶多有些觉得他像是家人一样?
只是,她的这种说不清楚,还有一丝欲掩弥彰的沉默,都像是对他感情的践踏。
他问出那三个问题后,人清醒了,也不再用悲切的态度去绑架什么,冷冷开腔:“你好好想想,跟我在一起到底是因为你爱我,还是我强迫你,要走要留,从今天起你自便。”
转而,他就消失不见。
封权诚心提升自己步伐的速度,那是肉眼绝对没法看清的。
突然的热烈,突然的悲切和突然的消失不见,一切仿佛变成了一场梦境般,搞的她心乱如麻。若不是脖子上的吻印还在发痛,双腿还软的无药可救,她真的会觉得是梦。
动了动唇,解释的话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她要解释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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