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诺小诺和苏言……”
景倾歌又想到了楼上病房分开的两个人,顿时又泛红了眼睛。
季亦承一下一下的拍抚着她的肩膀,微微抬起下颚,凝望的视线看向那扇透出白光的玻璃窗。
“我们曾经比他们更难捱,也熬过来了,他们也一定可以的。”季亦承语气半顿,更沉,“苏言,不能离开诺小诺。”
景倾歌蓦然抬眸,定定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也随着他的视线一起看过去,
“嗯,他们也可以的,深情之人都不能被辜负。”
……
病房外的长廊尽头。
萧锦棠恨不得把季三少怼墙角儿里去了。
“现在怎么办,我压根儿都不敢去病房了!”萧锦棠压低着嗓子嗷嗷叫,“每次一见着诺小诺那期待迫切的大眼珠子瞪着我,我这当叔叔的心都虚了!”
“滚!”季三少嘴角一塌,“你以为我这当老子的心不虚吗?!”
俩男人默默的对视一眼,相互嫌弃的剐了个大白眼球,两秒钟反应过来,不对啊,为**毛要嫌弃自己啊,该鄙视的人不应该是重症监护室里躺着的那小瘪三吗!
“****!”季三少忍不住爆了句粗口,冷厉的脸色更难看到了极点,“真的没救了吗?”
萧锦棠抿唇沉默,眉头深深的陷下去,他已经把全球最权威的脑部专家们都请过来了,却仍然束手无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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