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重的喘息,碎碎的呻\吟,还有阵阵身体撞击声,让整个房间都充满了旖旎。
两人都汗如雨下,终于,萧渡白低吼一声用力冲刺几回后便趴在了她身上,而此时窗外也传来一声低吼,就仿佛是他情到深处时低吼的回音,可他明知那不是!
这声响跟两人粗重的喘息声格格不入,宋芊寻蹙眉,显然她也听到了。
“谁?!”宋芊寻惊呼,紧接着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像是有人逃了去,难道家里遭贼了?两人连忙忍着疲累穿衣下炕。
外面漆黑,惨白的月光正被乌云遮挡,院子里一片寂静,哪里有什么贼人?
“这几天你小心点,许是……”萧渡白正想说许是过路小贼,却突然看到窗下一片白乎乎的湿润。
宋芊寻跟着走了过去,看到此物顿时红了脸,“好恶心!竟然有人听墙根,还、还、还……”
说了几个还字,后面的话不说萧渡白也明白了,脸跟着也拉长了。
这哪里是什么小贼,分明是有人听墙根来着!而且这人也在这院子住!家里男人有五,除了他萧渡白外还有老爷子、宋国飞、彩斌和连杨,老爷子那年纪自然不会做这等丑事,何况他要真想做点什么,身边还有老太太呢!
宋国飞伤的重,如今还在炕上躺着不能下来,而连杨是芊寻的哥哥,自然不会做这等龌龊之事,那唯一的可能就是彩斌了!
想到这,萧渡白恨不得去杀了他!
“我想起来了!”宋芊寻突然说道,“今天白天时,彩云和珍珍跟我说了一些话,大概是从四婶那里听来的,而四婶平时最稳重了,她肯定不会当着小孩子面说什么的,现在想想,只怕是二婶发现了什么,然后跟四婶说时正被两个孩子听到了。”
“那就一定是彩斌了!这个混蛋,早先我就在他枕头下发现一本‘压箱底’,后来他的病你也知道了,那都是他自己不知克制损坏了自己身体,我辛苦采药给他调养着,他可倒好,反倒来听起我的墙根了!混蛋!下流胚子!我要是再给他提供一次草药我就不叫宋芊寻!”
萧渡白也猜到了是他,心里也气,可毕竟是自己娘子娘家的人,他也不好说什么,只是说道:“别气了,以后我们小心些就是了,明天镇上就能把砖瓦送来了,我会让他们干活都麻利点,等房子盖好就让他们搬走。”
宋芊寻委屈极了,转身把手环在萧渡白腰间,小脸贴着他的胸膛,听着他的心跳,“恩,他们太过分了,一个贪心,一个无其不让人讨厌,一个无理可讲又一个色胚子,不教训教训他们我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娘子要怎么教训他?”贪心的讨厌的无理可讲的他都能容忍,可对自己娘子起了色心的他定然不能放过!
即便是他家娘子的堂弟也不行!
“断了他的药,让他以后再想干坏事时举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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