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这么多男人都有关关系了,也不在乎多我一个!”司空珏完全没有放过女人的想法,想到她被那么多男人占有,他就更想要占有她,为什么她可以接受那么多男人,就是不能就接受他?
他的唇追逐女人的唇,初夏的躲过了男人的唇,却被男人吻在她的脸颊上。
她挣扎着反抗,她的手臂被男人的手按在墙上,猛然抬腿磕男人的命根子。
司空珏吃痛的松开一只手,捂住自己的痛处,今天真是日了狗了,一大一小,都要伤他的命根子!
“钰哥哥,你们?”一道女声从门外飘进来。
莘彤拖着手里的药诧异的看着房间里的两个人,司空珏的一只手把秋苒按在墙上,而他的另一只手,捂着自己裤子,很奇怪的姿势。
“我们,”司空珏松开了按着初夏手臂的手,他的脑子想着要这么解释和初夏的关系。
初夏冷哼一声,“没什么,就是你的钰哥哥给我排手臂上的淤血,我嫌疼踢了他一脚!”
呵呵!她的心里狂奔着无数的草泥马,未婚妻来了,就特么的不敢说他想非礼她了。正好,她也不想和他扯上关系。
司空珏的眸光纠结在初夏的冷然的小脸上,可见她有多不想让人知道,他们的关系。他倒是不用担心初夏说出来伤害到莘彤。
可是,他的心生生的被硌了一下,是他想要的结果,却不是他想要的心情。
莘彤托着药盒走进来,“初夏,排除淤血是会疼的,你也要忍着,不然时间更长!”
初夏扯了一下唇角,堪堪地说道,“已经弄得差不多了。”
莘彤堪堪初夏的伤口,“嗯,我帮你包扎伤口,你坐下。”
她拉着初夏坐在椅子上,给初夏消毒伤口,涂药,仔细的用绷带包扎上。
初夏看着眼前水一般清澈的莘彤,这个丫头真很单纯,单纯到她都觉得心疼她。恐怕莘彤都不知道,她最爱的钰哥哥,背着她上过多少女人!
她忽然想起一句话,幸运的女人,被男人的骗一辈子,而不幸的女人,被男人骗一阵子。
显然莘彤还是幸运的,而她就是不幸的那个。
司空珏看着莘彤给初夏治伤,他阔步走出莘彤的房间,他的身上也是伤了要擦点药。
他走到院子里,便看见扎马步的小奶包,眸光猛然一缩,不知道是不是刚才看初夏太久,他竟然觉得小奶包,又几分像初夏。
他的眉头蹙起,看向琴笙,“这只包子,到底是谁的孩子?”
琴笙扯了一下唇角,“是我朋友的孩子。”
司空珏的眸光打在琴笙的脸上,“我知道是你朋友的孩子,我问他父母是谁!这个东西不会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吧?”
“师傅,我不是东西!”健健严重抗议着,这么谁都叫他这个东西!
牟然,他的脑子一闪,“不对,我是人!”
司空珏挑了一下眉梢,“知道了,你是人不是东西!琴笙,你跟我上书房,给我说清楚这只奶包的出处!”
他似乎察觉到了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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