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慕穆越想就越是不甘心,干脆回家换了身衣服,去了鲁王妃的娘家袁相府。
且说顾西跟着叶夕潮上了马车后,混在人群中的一个青衣男子也骑上了拴在顺天府衙门前边那块大影壁墙后边的马迅速离去。
男子走后,那些围着府尹衙门做买卖,或是路过凑热闹,或是进了衙门办事的人,也都三三两两的往马儿消失的方向散去。
直到这时,当时为了帮顾西挡板子反遭杖刑的宁祁才姗姗来迟。
他模样狼狈,没有宁家的马车相送,也没骑马,走路还有些跛脚。想是一路忍痛走来的原因,他只这个寒冬尽然走了一脸的汗水,头发有些乱,长衫的下角跟鞋子脏污不堪,长衫的膝盖处也有污印子,想必是路上摔跤所致。
雪停之后,便是化雪之时,路上必定是泥泞不堪。
之时他这么辛苦才来到了顺天府,却发现一切都已经散场,顾西也被鲁王爷当堂带走。
他松了一口气,颓坐在衙门口的台阶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整个人都沮丧无比。
他第一次痛恨自己过去的与世无争,除了学会那些书中的学识,他一点人际关系也没有。
他原以为从书院出来的那些学子至少能帮帮他,但他太想当然了。那些人就算真能帮他,也做不了什么。
顾家的事,真的不是寻常的人能插手的。
他倒是想动用宁家的人脉。可是那些人全都见不得顾家好,他用了也不放心呀。
为此,他决心了要参加二月份的科举,并得了家人的支持,宁惑还亲自出面帮他把名额补上。
身为男人,没点权势还真说不上话。他要站在更高的位置上,以自己的能力保护自己想要守护的人。
且说常永林昨日回了常家之后,就直接回了他的院子,进了书房一直待到早上才出来。
他可不是自己出来的,而是被他的贴身小厮给强行叫出来的。
才出了书房的常永林都没顾得上回房洗漱换衣裳,就带着小厮匆匆的出了门。
半道上,他得了顾西已经被叶夕潮带走的消息,竟然也不回府,而是径直去了顾家被关押的地方。
到了刑部衙门,打听到顾西竟然还没被送回来,就没进去,反而在附近的茶楼要了一间房,让人上了浓茶点心,坐等顾西回来。
常永林的隔壁房间,也坐着两个俊朗的少年,正是不知何时回到京城的温骏跟郑霆。
他们比常永林先一步到了刑部衙门,得知顾西没回来,就跟常永林一样找到了这里。
他们正说着顾西的事呢,就听掌柜把常永林带了上来。
“你才他因何而来?”温骏笑问。
郑霆面无表情的单手握拳支着下巴看向窗外,头也不回的说:“为了鲁王殿下吧。他那表妹不是一直都围着王爷打转么,想必是听说了顺天府的事,找顾姑娘晦气来的。”
提到顺天府的事,温骏又生了好奇心,问:“你说王爷他为何要那样做呢?他这不是故意给顾姑娘招麻烦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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