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苏珊的这张卡,也是下午一起办的,里面有一百万美元。
苏珊却不要,轻轻摇头:“我又没立功。”
“这不是奖金。”张五金笑:“这是我给我心爱的姑娘零花的。”
“不要。”苏珊一听就动心了,不过还是摇头。
张五金压住她,火热的吻,无所不至。
没多会儿,房中就传出了苏珊的昵音:“我要----。”
加上苏珊这一百万,半天时间,张五金花出去了近七千万,而且是美金。
大方啊,但这是必须的。
黑山城,可以说就是姑娘们打下来的,张五金即没出一分力,也没操一分心。
他惟一做的,就是天天半夜偷美人,可格里高里所有的资产,全落在了他手里。
如果他一毛不拨,或者象前几次一样,发个几百千把美元,姑娘们再忠心,心中也会有想法。
他大把的发奖金,最少的一个,也成了一个小富婆,虽然张五金得的更多,但姑娘们心中也不可能再有任何意见。
这就让姑娘们更主动的靠近他,向他效忠。
而另一方面,因为姑娘们最少的一个,也拿到了十万美金,别小看十万美金,女兵中绝大部份,终她们一生,挣不到这个数的。
或者说,这个国家的绝大部份家庭,没有十万美元的存款。
这真的是一笔巨款了。
当然也就让旁边人垂谗欲滴。
姑娘们如果脱离长弓团,单身一人,就要想一想,别人会不会打她的主意?
而只要稍有点脑子的人,就会知道,一定会有人打她们的主意,这些人里,甚至包括她们的家人。
这就促使她们,更紧密的靠近张五金。
惟有跟着张五金,紧紧的融合在长弓团里,才能保有手中的一切。
张五金的大方,让她们产生一种主动的向心力。
外部的压力,则让她们产生一种被动的向心力。
可以说,这一次的奖,彻底的把这五百多名女兵,跟张五金融在了一起。
当然,这些是张五金没想过的,他可没有这种深沉的心机。
他只是觉得,突然拿到上十亿的巨资,而且主要是姑娘们打下来的,不分给姑娘们一点,他过意不去。
其实他最初的想法,要发的更多,跟尼尼和玛丽商量后,是她们坚决反对,玛丽说得非常直接,如果真的每个女兵都成了百万富翁,长弓团就真的完了,就等着分崩离晰然后受追杀吧。
张五金一想有理,这才罢手,却也发了个十万的最底线,让尼尼玛丽即无奈却又感慨。
所以说,张五金没有上位者的觉悟,因为他没有上位者的自私和残冷。
小木匠只是一个小木匠而已,穿上龙袍,他也不象皇帝。
一夜很剌激,不过真正剌激的是在第二天早上。
张五金在巨大的尖叫声中给惊醒,睁眼一看,朱朱站在床前,头发蓬松,象一只丢失了鸡蛋的小母鸡。
“你昨夜对我做什么了?”她指着张五金尖叫。
张五金才清醒,这个问题让他有些发懵,苏珊也惊醒了,在他怀中抬起头来,也有些懵,不过一看自己两个的情形过于不雅,又有些羞,偷偷的往下缩了缩。
“我没做什么啊?”张五金疑惑:“我做什么了?”
“昨夜你们睡我边上?”朱朱尖叫。
“是啊。”张五金点头。
“你们亲热了?”继续尖叫。
这个理所当然嘛,张五金看一眼怀中的苏珊,苏珊羞羞的,把脸埋在他胸口,耳根子都红了。
“是啊。”张五金点头:“怎么了?”
“啊。”
他一脸理所当然,朱朱却暴走了:“你们居然在边上亲热,而且你一定看着我的,说不定还摸了我,啊。”
尖叫声中,朱朱抓起床上的枕头,劈头盖脸就向张五金打过来。
“喂,是你自己说要在边上数着数的。”张五金叫冤。
不过暴走的朱朱全然不理,枕头狂抽,张五金没办法,只好把床单扯上来,把自己和苏珊一起遮住,突然之间却觉得非常好笑。
还真是一只呆萌小魔女。
一个乱七八糟的早晨,到中午,所有人都清醒过来了,尼尼玛丽列文几个高层开会,第一个决定:招兵。
黑山城名不好听,却是个金疙瘩,人人垂涎的,格里高里说是奔马的手下,其实只是象征性的,奔马曾经打过黑山城的主意,失败了。
但奔马背后还有乔马哥拿,格里高里才象征性的每年给奔马三百万美元,实际上,奔马是不甘心的。
不甘心的又何止奔马,周边的势力,眼谗黑山城的多了去了,张五金虽然抢到了黑山城,但如果实力不够,随时会有人来抢,甚至有可能联手来抢。
所以,现在第一要务,不是躺在煤堆上数钱,而是扎紧篱笆,守住自己的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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