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的灯暗着,她推门走了进去。一边走向床榻一边解开面纱,散下头发,脱掉外套。就在她即将触碰到床榻的一刹那,灯忽然亮了起来。
苏知羽一回头,就见裴东琅正坐在她房间的贵妃榻上,手中举着一只刚熄灭的火折子。苏知羽吓了一大跳,倒吸了口凉气,结结巴巴道,“你你这么晚了,在这儿做什么?”
“等你回来。”裴东琅看着披头散发的苏知羽,微微蹙眉,手压在一本书上。
“是是有什么要事么?你看,天色这么晚了,不如明天再说?”苏知羽玩得很累,恨不得头一沾上床就立刻睡去。
裴东琅捏起桌上的书,丢到苏知羽身后的床上:“你明天要背诵的内容已经用朱砂划出,我回来抽查。背不上没饭吃。”说罢起身向屋外走去,果然如预料中听到了一声哀嚎
苏知羽看着书上密密麻麻的被划下来的内容,眼一翻倒在了床上。这好像回到了大学考试前,有种重点叫整本书都是重点。
“景帝七年,三子奕受封太子,七子弘进亲王爵。然则七子党羽众多,弘亲王心有不服。尝与左右言:太子德德”
苏知羽结结巴巴地想了半天,“德”了许久,愣是想不出下一句。裴东琅举起戒尺,落在了苏知羽的头上。
“第三次机会了。”裴东琅很是玩味的看着苏知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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