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烈是男人,今年三十多,事业有成,家庭环境优渥,人生基本一直都在顶峰,他这间公司全靠自己,家里有钱支持他,他也没要帮助。
他玩惯了酒桌上的把戏,谈桌上的你来我往,人脉关系的把控,他都得心应手。
但现下他发现,这私下公司员工嘴里的八卦他竟然无能为力???
嘴长在别人的脸上,他还真的管不了。
去接陈怡的时候,他显得心事重重。
陈怡靠在椅子上,半睁眼看他,“怎么了?你老婆跟人跑了?”
他捏住她的手,“别乱说,我老婆在这。”
“那你一直皱着眉头。”
“我是觉得对不起你。”
“哪里对不起我?”
“公司的流言太多了。”
陈怡一愣,她没想到他竟然会去了解这个。
“是因为我不肯一起办尾牙吗?”
“嗯。”
陈怡沉默了,一个男人能做到这个程度,她应该知足了。
她含笑,勾勾他的下巴,“我明天跟沈怜商量一下,看他们的意思,如果同意,就一起办吧,不过抽奖的奖品,你可得出点血。”
邢烈摇头,“我怕你委屈,还是算了。”
“你是怕出血吗?”
“操,我当然不是了,区区一点珠宝算什么。”邢烈把车停到地下车库,侧头看她。
陈怡对他笑,笑得眉眼弯弯。
邢烈看得心动,捧过她的脸,就吻,她的唇很润,很嫩,允起来像果冻,邢烈禁不住想要更多,舌头抵了进去,去压她的舌尖,陈怡想躲,他进入得有点深,却被他给拉了回来,紧紧地扣在怀里,她的头完全不能动弹,被他用力地压着,亲吻着……喘/息着,他的手开始不安分地在她身上到处游走。
青天白日的。
一辆越野从车头开过,一转头许是看到了车里的场景,手一抖,直接按了个长长的喇叭。
车里的两个人才有些清醒,陈怡的唇角溢出唾液,她摸索着去车头拉纸巾。
邢烈靠在她肩膀上,嘴唇贴着她的脉搏,这几日她都穿比较宽松的裙子,肩头一扯就能下来的那种。
他抓起她的手,压在自己的腿间,低哑道,“我/硬了。”
陈怡的手在他那微鼓的位置轻轻地摸着,他喘/息声更重。
陈怡轻笑,“不如我帮你解决?”
这句话简直晕眩,邢烈差点缴械投降,但他还是忍住了,他把陈怡的手挪开,亲吻她的侧脸,低声道,“不用,上楼吧。”
陈怡看了他那里一眼。
“不管它?”
“……”
邢烈开了车门下车,后绕到她这头,把车门打开,牵她出来。
陈怡故意道,“这还有十个月左右呢,怎么忍,给你找妹子吧?”
“不要。”
他因隐忍着欲/望的脸,有一种难言的性感,尤其是紧抿的唇,进了电梯,陈怡也有些忍不住,勾住他的脖子就亲了上去。
他倒没想到陈怡会来这下,愣了一下,欣然地搂住她的腰身,将她压在电梯墙上狠狠地啃咬着她的嘴唇。
陈怡穿着宽松的裙子,内衣也比以前宽松,她能感到果实的顶端微微挺起,她也难耐。
两个人交缠着进了家里,在鞋柜上,邢烈就把陈怡的脚抬起来,勾在他的腰上,一路往下吻,还扯下她的裙子领,直接咬住她的果实。
本就挺立的果实被他轻轻一碰,陈怡狠狠颤了下,现在的身子似乎比以前敏/感多了。
稍微一碰,就难耐。
考虑到陈怡的身子,他没有做到最后。
进了浴室,他在浴室里解决。
陈怡靠在浴室门外,能听到里头他喘/息的声音,那是一种无与伦比的性感,低哑,每一声都在压人魂魄。
这男人,也难怪容易迷倒那些小女生。
今晚阿姨没来,得自己弄吃的,邢烈找了面,站在厨房一阵发愣。
该怎么做?
他拿出手机,百度了一下汤面的做法。
那些文字他明明是懂的,可是步骤好像怎么都理不清。
幸好锅里还有汤,邢烈先给陈怡端了汤喝,他自己才好在厨房里磨蹭。
陈怡喝完了汤,走近厨房,发现他正低头翻着手机,手上捧着一小块面。
她轻笑,走上前从后面搂住他的腰,歪头问道,“在干嘛呢?”
“看怎么做面啊!”
“很明显你不适合当老公。”
邢烈放下手机,撑着台,问道,“为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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