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二人起了争执,余少白伸手止住。说道:“无名这家伙确实不好对付,容易坏事。对了,盛琉的尸体还没处理吧,咱们不带无名,带着盛琉尸体回去交差就行了。”
“属下明白了,罗坤要是问起无名去了哪里,我们可以说是云中堂盛琉莫名其妙出现在兰溪,见到无名就喊打喊杀,像是有仇似的,我们在无名的帮助下,用计毒杀盛琉,而在临死前,那盛琉将无名推下山崖,死无葬身之地。”
听到春娇的话,余少白点了点头,“这次咱们算是倾巢而动,水月坊这边正常营业,不要让外人察觉异样,左一就不用去了,和小九留在此处就好。”
……
半个时辰后,吴江岸边一人一马从远处赶来,随后一个个身影从林子里走出,乘着小船,朝北面赶去。
此时余少白和徐三斤骑在马上,前面是那两名少年郎,黑衣少年名叫邹尤,灰衣少年名叫袁童,他们四人四马,对了,还要算上盛琉的尸体,一起从陆路赶往浦江。
第二日破晓,他们在一处山林前停下,赶了一夜得路,余少白让他们下马休息。
“百汇堂的先行队伍如今在哪里?”
“按照那两个家伙的说法,百汇堂的人夺了一处山寨,人都在山寨里,离咱们不过一里多地。”徐三斤低声说道。
听到这话,余少白微微点了点头,“咱们过会就跟着那二人进寨,不知那主事的卢云如何?”
徐三斤不屑说道:“那卢云虽是一堂首领,可名声极差,而且身手也不咋地,就是力气大的惊人,除此之外他还专爱用毒,这也是难缠的地方。”
听到用毒,余少白嘴角闪过一丝笑意,抬眼看向远处:“也不知道左一那边如何了……”
就在离余少白东五里外的破庙里,一群寻常百姓打扮的男子聚集此地,看似平常,那手中却都持着兵器。
“饿死老子了!饭还没做好吗!”坐在庙中的中年男子一脸不耐烦的吼道。
“陆首领您消消气,堂主有过吩咐,咱们这次是先行前来浦江,打探清净堂情况,不宜生火做饭,要是被人注意到,走漏了风声……”
站在中年男子的青衣年轻人话说到一半,便被那位陆首领打断,他猛的站起身来,一把揪住年轻人:“你他娘的算什么东西,竟然敢说教老子,要不是看在你是堂主小舅子的份上,老子现在就一掌送你归西。”
“可是……堂主的脾气你是知道的,如果……”
“哼,老子跟堂主出生入死,就算是生火做饭又能如何?快!让厨子做饭,老子吃不饱饭,如何有力气拼杀!”
那年轻人似乎是被那汉子吓怕了,颤声说道:“属下……无能无力啊,咱们此行只有两百弟兄,并没有厨子啊。”
听到这话,陆耿咬牙切齿的说道:“你是猪脑子吗?没有厨子就去给我抓,之前来的时候,不是路过一个山间客栈吗?把厨子给我抓来!对了,还有酒!”
“是……属下这就去办。”
……
山间客栈里,此时来了一伙过路客人,掌柜的非常热情的将一众人迎了上来,接着客栈发出奇怪的声响,然后恢复平静。
很快那青衣年轻人带着十几个弟兄来到了客栈,将掌柜伙计绑在柱上,劫走了两个厨子。
而此时余少白和徐三斤跟在两名少年郎的后面,已经来到山顶的寨子前面的草丛,看着雪地里的一些血色,很显然之前这里曾经发生过打斗?
“嗖~”
一枝箭矢飞出,落在袁童身旁的树上,他忙开口道:“”?飒飒东风细雨来!”
“芙蓉塘外有轻雷。”
话音刚落,草丛里跳出两道身影,皆是蒙面,看着对面蒙面的四人……还有地上躺着的女子,质问道:“你们是谁的手下?”
刚刚那是百汇堂的暗号,邹尤拱手说道:“我们是卢云卢首领的手下,有要事向首领禀告。”
看到四人掏出的令牌,那暗哨点了点头,指着地上的女人:“这死人是什么身份?也是咱们百汇堂的弟子不成?”
“这是首领要我等追杀的人,你呢最好不要过问。”徐三斤淡淡说了一句,便背着尸体紧跟着余少白径直走进山寨。
山寨聚义堂里,卢云坐在桌前正吃着烤肉,手里一手鸡腿,一手酒杯,好不悠哉,对比同样是一堂首领的陆耿,他现在饿的肚子咕咕叫,真是天差地别。
这五堂中一直有句话说的在理,百汇堂专擅小旁门左道,及时行乐。无妖堂人少高手多,最爱杀人放火,云中堂三教九流,人多财多,酒囊饭袋云集。虚净堂满口仁义道德,一群正人君子态,枯木堂不问江湖之事,一群木头人。(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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