萋萋察觉到他手掌温度,忽然笑了一声:“姚季恒,我只是不胖吗?”
这个睚眦必报女人,姚季恒自然懂得她得意,手指从她胸前漫不经心轻轻划过,才施施然说:“好是好,不过我听说生小孩是会影响身材,你不担心吗?”
“这个不劳你费心,你要是不喜欢,有了孩子后可以找别人。”
要不是早晨一切都太美好,此刻拥着她心情还处于极度惬意里,姚季恒又差点为这句不带任何感情话怒气勃发了。他顿了顿,待那阵不舒服过去了,才一脸漠然也不带任何情绪地问:“你以为我们做这件事就仅仅是为了孩子?”
萋萋没法回答,显然刚刚就不是。
“温萋萋,你是为了孩子,而我是要有个妻子。有没有孩子你都得跟我做,别忘了夫妻义务。”
萋萋想说凭什么,可是终这句质问只嘴里打了个转,又吞回去了。
姚季恒似是看透她理亏,接下来借清洗,手掌肆意而放纵地抚摸她身上,也加重了力道,带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压抑。半晌后,他推开她,清洗自己身体,然后起身淋浴喷头下冲洗一通,随便擦拭两下身体,披上浴袍就走了。
萋萋静静坐水温渐冷浴缸里,等他离开后才察觉到身上冰冷。她起身洗头冲洗身体,要吹头发时候,才发现找不到吹风机。她知道有些酒店会把吹风机放卧室,于是用毛巾裹住湿发,披上浴袍走出去。
姚季恒早已打理妥当,仍旧是一身清爽惬意休闲衣,只是薄羊绒衫换成了灰色l衫。萋萋看了他一眼,心头略觉诧异,待到找出吹风机时,才意识到是因为他这样穿一下子像个大男孩,既年轻又阳光。
她浴室对着镜子吹头发,姚季恒进来刷牙洗脸。洗脸台本来不小,可是一下子站了两个人,还是显得拥挤了。而两个人又都一言不发,气氛就僵硬了。萋萋索性朝旁边让了让,开大风胡乱瞎吹头发,只求赶干。
姚季恒洗了脸却没立即离开,反而转身看着她。萋萋被他看似漫不经心却专注深沉视线看得一阵怪异,忍不住问:“你有事?”
“你为什么留长发?”
萋萋觉得奇怪:“我为什么不能留长发?”
姚季恒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问,只是看着长发她手里飞扬,莫名地想起了早晨醒来时她长发缠自己身上,那一点点瘙痒身体里荡漾开来,不知不觉挤走了前一刻闷气。他渐渐放松了下来,便看着她动作粗鲁地吹头发。被她一问,他想了想,勉强找了个理由:“你性格不适合。”
“我性格为什么不适合?”萋萋打破沙锅问到底。
“我觉得你性格适合短发,而且还要染得五颜六色,这样才像叛逆少女。”
萋萋被打击到了,还少女——不禁冷哼一声:“姚季恒,你喜欢少女你就去找少女,我就是喜欢清汤挂面长发,你管不着。”
她放下吹风机,随便梳了两下头发就走出去。姚季恒却又亦步亦趋。她找衣服穿时候,甚至好意提醒:“这里气温比北京要高一点,你可以穿裙子配你长发。”
萋萋偏偏选了T恤长裤,拿着衣服要换时,他还是没任何自觉地站她身边。她也不想扭扭捏捏再去浴室,他那么放荡无耻还有什么做不出来,万一又再跟去了,后结果还不是一样。
于是她褪下浴袍扔床上,速套好上下内衣,然后不慌不忙穿上外衣。
姚季恒果真从头至尾好整以暇看着她,她穿好衣服后,甚至泰然自若地评价:“其实你身体和少女比,也没什么差别,光看身体,你也是少女。”
“姚季恒,你比我还大九岁!”萋萋又羞又气,从来没觉得自己老了,被他一说,怎么就感觉真不年轻了?几乎是下意识就拿面前这个老男人和自己比。
姚季恒笑:“我倒是觉得我们很般配,尤其是身体,既然我们都互相看光了,那你也评价一下我身材?”
萋萋笑:“你是要靠身体吃饭吗?可是你不觉得你年纪已经不适合那样频繁操劳了吗?”
姚季恒早已知道她不会说出什么好话,只是想知道她会怎么说而已,结果她果然再一次没有让他失望。他不由得一身愉悦,忍俊不禁:“不,我身体从戴上订婚戒指那刻起就只和你分享,而且你还要靠我身体生孩子。所以,萋萋,我恐怕必须得经常频繁地只和你‘操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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