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拿公主上次和奴婢出宫那日,张莹刚命人挖了茶楼妇人一双眼珠子。张木在朝中地位显赫,张莹的母亲,一生只有这么一个女儿,维护疼爱的紧。”
“给了那妇人几百两银子,威胁了一番,才把这事压下去。京城里的百姓怕惹祸上身,多半不敢随意提起。”
“所以呢。”慕潇潇把男人外面的一双手放在被子里面:“这样的人杀了不值得同情,是么?”
公主做法虽然残忍了点,但要是用在那种罪大恶极的人身上,水墨不得不低头应答:“是!”
“我刚才在外面和单远说的那些话你也听到了,上官轩的事我敢肯定是被人诬陷。张木官职比上官轩高,但上官轩平日里在京城里的为人君子风,清正廉洁,远高过他。是个人都有嫉妒,争强好胜的心。又更何况他是——”她低头看了一眼床上昏睡的男人。
夜冰微的人。
她阴晴的脸转换不定,水墨看的心惊:“奴婢这就下去吩咐御膳房备好油锅!”
“皇叔。”
慕潇潇低低呢喃了句,趴在他的身上,听着他强劲有力的心跳声,每次见到他,她外表装的无所谓,笑吟吟的,可是她心里的痛苦,终究还是无法从残忍杀害他的阴影里走出来。
“皇叔,如果有一天你知道潇潇做了这么多天理不容的事,等哪一天,你不喜欢潇潇了,会不会开始反感潇潇,不要潇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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