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连话,都说的有些不利索:“君渊这孩子身世离奇,打小便被她娘带到锦州来的,初来时,一切都挺好,就是这孩子性子比较冷,也不和人说话,长得倒是挺好看的,我们左邻四舍,都挺喜欢他。”
“当年我记得,我还买了一个冰糖葫芦给他,给他他都不带理的,还拿眼睛瞪我,当时我就被他的那能杀人的眼神吓的不行。”
“小小年纪,眼神真的能杀人?”
“岂止是杀人,这孩子,他连她娘也不亲近,也不知道这些年都遭遇过什么事,才养成他这种冷漠的性子,和同龄家的孩子也玩不起来。”
“起初我们对他不怎么在意,就单独的认为,他不爱说话,不爱与人交际,可能是怕生,对这里的环境一切都不适应。”
“可是后来哪曾想到,刘大娘家的儿媳妇十月怀胎,生了个女娃娃,全家喜悦的几夜没合眼,可是谁知道,第三天,这孩子就不见了,我们帮着寻找的时候,小孩子只剩下一个脑袋在那放着。而君渊那孩子,嘴边满满
的都是婴儿的血。”
“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你们难道就没有报官?”
“报官有什么用,刘大娘心疼自己的孙子,当场就哭晕过去了。她的丈夫抱着残缺的孩子去报官,被县令打的半死,也不知道这何家大院到底是什么来历,一来锦州,就连锦州的百姓都要对他们礼让三分。”
“那些跑去何家大院避风头的人,早知道就不该进去,还不如在外面躲着,被人生吃还不如被鬼尸咬。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就好像我们现在,皇上是个仁慈的明君,不惜亲自来锦州救我们。”
她这话一出,众人接应。
纷纷感激的只掉眼泪。
顿时,方才静谧的路道上,哭声一片。
那大娘扯上慕潇潇袖子,小声的问她:“姑娘,我看你穿着不凡,是不是跟皇上一起出宫来的,还是”她惶恐了一下:“你是皇上带来的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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