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人,你袖袍里的荷包,可否拿出来给奴婢看看?”
李寻闻言脸上一冷:“你在命令本官?”
“奴婢不敢,只是觉得李大人袖袍里的荷包觉得有几分眼熟,恰好奴婢前段时间,也亲自给公主绣了一个荷花包。公主说她不小心弄丢了,一直找到现在也没有找到。”
“你说什么?!你说这荷包是你绣的?。”
逼问似的,李寻终于正眼看她。
迎上他的打量,水墨不卑不亢的回应:“公主生辰,这荷花包,确实是奴婢赶了几夜,给公主绣的,这是奴婢给公主的生辰礼物,想不到,却到了李大人的手上,李大人,你现在是不是该物归原主了?。”
李寻的脸上看不出半点被点破的尴尬,有的只是一片清冷:“你说的是真话?这荷花包,当真是你绣的?。”
“奴婢怎么敢骗李大人,这荷花包就是奴婢绣的,公主出身高贵,从来不会绣这种东西。”
李寻儒雅的脸上,骤然一闪一抹煞气。
水墨看的一怔,霎时收住了嘴。
他握紧手中的荷包,亏了这段时间,他睹物思人,将这荷花包片刻不离身,形影不离的戴着,却原来,不是心上人之物,只是她身边一个下贱的婢女所绣。
他感觉到了生平以来,自己受到最大的一次侮辱,手中的荷包恨不得被他握碎,他站在原地,身影颓废。
倏然伸手,将手中的荷包丢出。
水墨大惊失色:“李大人你——”
她想去捡那荷花包,却见他扔在了那堆尸横遍野的尸体上面,水墨想捡的脚步顿住了,盯着荷包完全的淹没在尸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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