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了,可惜了,就连老夫都被她给骗过了,早知道老夫就该多留一个心眼,要不然皇上也不会中了这蝶眼的毒。”
“太师年纪已经到了不能率兵打仗的年龄,这样去,只是去送死。没有皇上,只有一个太师,太师觉得,就算你能追得上瑶光的皇帝又能如何?去送死吗?容晋的十二铁骑,太师觉得,你会是他的对手?”
一听他这么说,贺兰达果然犹豫了。
走也不是,留在这也不是,他难看的脸色,阴沉下去:“那你说该怎么办?!蝶眼的毒,这个世上根本就没有解药,难道就眼睁睁的让老夫看着皇上等死吗?大祁的江山移主吗?!”
“移主就移主吧,皇上本就无心这皇位,既然公主已经离开了,就算皇上醒来,也定会追去。”一直不曾说话的白子虚,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贺兰达闻言朝他看过去,对此人也是有着几分的熟悉:“子虚——”
见他弯身,将祁景涟抱在怀里。
他身上的颜色又变了,此刻变成了黑色,如同烤干的尸体一样,看的格外的恐怖,吓人。
“白子虚,你打算将皇上带到哪去?!”
白子虚淡淡的看他们一眼,答非所问:“去皇上该去的地方,至于大祁,日后落在谁的手上,是你们的事,你们想断送,想拥立谁做新皇帝,都是你们的事,都再与我家主子无关。”
他往前走了一步,后又停下来,没有看贺兰达,话却是对着他说的:“公主不会出卖皇上,即便是出卖,也是会有着不得已的苦衷。就算没有不得已的苦衷,那她一定是被人逼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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