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卫离墨那张冰冷无情的脸,他是冷杀门的门主,他永远不会忘记这一点。
他身上的冷血与残忍还在,只是在遇到公主的时候,有所收敛,他将自己的残忍嗜血,转换为柔情似水,唯独在面对公主时,会让他觉得,眼前这个温柔如水的男人,根不就是不他的门主。
他从震惊,从惊诧,到最后的慢慢适应,在看到门主为了取悦公主而做的那些残忍冷血的事,他才知道,门主还是他冷杀门的门主,他一点也没有变,而让他变的人——是那个女人。
想到这,他不敢保证,门主会不会真的对白子虚痛下杀手。
毕竟,当时白子虚已经挨了门主的好几掌,若不是当时门主受着伤,这几掌,内力有所减弱,光是一掌,都能直接要了他的性命。
先不管白子虚这么做的用意,他这么做,肯定有他的用意在里面,他和他毕竟同为冷杀门的人。
他将白子虚从地上扶起来,对这个白衣出尘的男人,他拿出三分的恭敬:“子虚公子,门主现在心情不好,你先离开吧。门主本身医术高明,他的伤,他自己有分寸,只要你不出现在门主的面前,牵引他的情绪。让门主——”
说到这,他向外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子虚公子身上的伤应该还没有好,这里是宫中,你能瞒过宫中所有人的耳目,进宫里来,想必也耗费了不少的精力,子虚公子还是出宫找个地方,将伤养好,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
白子虚将他的驱赶恍若未闻,平静的看了他一眼,便将视线移到卫离墨的身上,张了张嘴,看到他脸色惨白,毫无血色,想到这些话,若是这个时候说出来——
他带有犹豫的收回视线,最终只是不发一言的转身走了出去。
“门主——”
见白子虚离开,冰衍快步上前,稳住他的情绪:“门主,属下已经把子虚公子给赶走了,你好好养伤,公主那,属下会好好的看着的,不会让她被人欺负了去。”
“将药拿来。”
“门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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