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月一直在餐厅里等我,我过去找她的时候,她的脸色有些不好看,掏出手机给我看一眼,“罗阳,你整整迟到了半个小时!”
“你看我这脑瓜,小姨让我送她回家,我竟然忘记打电话跟你说一声!”我估计是被小姨“挤兑”晕乎了,竟然忘了跟司徒月说一声,害她苦苦在餐厅等着。
“罗阳,我觉得女人迟到都不应该,更何况还是一个男人,最关键的是竟然迟到半个小时,你说该怎么办呀?”司徒月脸色依旧未恢复,她还特意提前来了一会儿,算算都快等一个小时了。
“那你说怎么办,要不我自罚三杯?”我想起那些迟到该表现的套路,非常汗颜地问她。
“自罚三杯用不着,但今晚的饭得你请。”司徒月戳戳手指,嫣然一笑说道。
我长出一口气,还以为她能提出什么过分请求呢,哪里想到只是请吃顿饭,再说本来这顿饭我就打算请她的,现在想想没什么差别,只是少一个惩罚罢了,“好,我答应你。”
“罗阳,预售专柜我定下来了,就在梅卡瑞。”司徒月今天去看了一眼,那里的场地够大,能容纳很多顾客。
“梅卡瑞?”我对化妆品行业没有半点了解,自然不清楚梅卡瑞的含义。
“嗯,现在就等着看滕家的动静了!”司徒月揉着脑门,神情有些许的担忧。
如果司徒家的对手是一个小一点的家族,她就不会像现在这样担忧,但滕家显然不是小家族,她害怕滕家另有其招,说不担忧那是假的。
我不知道该怎么和她说,只能给她加油打气,让她拿出信心来,双方交锋的时候,最先失去信心的一方势必会输,所以不管怎么样,不到最后一刻都不能气馁。
饭桌上挺沉闷的,我和司徒月各有各的心事,吃着无趣很快就从餐厅出来。
我没有发现邓伯的身影,就说送她回去,司徒月欣然答应。
把司徒月送到会所,她邀请我上去喝口水,我本来是不想上去的,但可能是刚刚吃饭的时候吃咸了,确实是有些口干,于是也没拒绝,跟着司徒月进了会所。
她一路把我引到她的房间,我时不时回头打量一眼周围。
“罗阳,你是在找邓伯吗?”司徒月看出我的不自然,好奇地问道。
“我就是奇怪,他应该跟着你的!”我想起以前,每回找司徒月的时候,最先看到的一定是邓伯,只有经过他才能见司徒月。
“你都说他跟着我了,那他现在肯定还在外面了。”司徒月淡淡看我一眼,邓伯确实暗中跟着她,但又没坐我的车,想必还在往回赶吧。
我正色冲她点点头,跟着她走进套房。
住自家的套房就是不一样,司徒月的套房特别宽敞,光是看布置就给人一种舒适的感觉。
司徒月给我倒好水,然后去换拖鞋,她有一个习惯,只要进了房间就会把高跟鞋脱掉,这一点我早就发现了,以前她来找我的时候,每回聊天她都会先脱鞋。
“我的脚容易出汗,有的时候在办公室,我都有偷偷脱鞋的!”司徒月看到我的目光,脸色一红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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