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塘边的榕树上知了在声声叫着夏天,操场边的秋千上,只有蝴蝶停在上面,黑板上老师的粉笔,还在拼命唧唧喳喳写个不停。”
听她唧唧喳喳的,我也忍不住跟一句,接着我俩又一起,“池塘边的榕树上……”
白晶晶走了,在珠海只待了三天,她要回昆市过年,得陪着爸妈,一个学期没见过爸妈,年终必须得回家。
三天里,我们过着正常情侣的生活,唯一不正常的就是,我们没有啪啪,当然我们也没毛病,是小姨的病梗在我俩心里,我们完全没有那方面的心思。
集团只剩下为数不多的员工,离开的大多是外地的,不想让他们赶在春运晚期,就提前放了假,当然所有的高层都没走,留下来做好结尾。
这天,我正在办公室忙活,一个人影窜进来,她倏地拉来一把椅子,坐到我的对面,一声不吭托着香腮看我。
“你不好好替姓滕的看家护院,跑我这里做什么,难道是想通了,不想继续给虚伪的滕家卖命,反过来投奔我?”
来人正是艾晴,她很自来熟地坐到我对面,我很不理解,她的脸皮,怎可以如此之厚。
“N,你一点都没有讲对,第一,滕老爷子对我不虚伪,第二,我也没打算投奔你。”
艾晴冲我摇摇头,脸上并没有太多的表情。
“既然两者都不是,那你跑我这做什么,想替你的主子收拾我,再给我一军刺?”
听到我咄咄逼人的话,艾晴重重拍一下桌子,“罗阳!”
她忽地又平静下来,语气略微有些失落,“春节了,作为一个华夏人,我没有自己的家,就只有你这一个朋友,我能去哪儿啊?”
“朋友?好,那我问问你,在你的心里,我们是朋友吗?”我很大声,不想再见到她那虚伪的一套,当她为了丁点利益出卖我的那一刻,当她的专属军刺捅过来时,我们之间的情意,就已经彻底断掉。
“在我的心里,一直都是。”
我气极反笑,停下手里的工作,直视她的眼神,“你说出这话时,难道就不觉得虚伪么,那个所谓的滕老爷子,才应该是你的朋友吧。”
艾晴同样直视我的目光,“我不觉得虚伪,因为我说的,本就不是违心话。”
“你走吧!”
忽然间,没有力气再和她理论,过客终究是过客,就当是逢场作戏,也到了该散的时候。
“我真的没朋友,如果你再赶我走,那这个春节,我恐怕只能流浪街头了。”
艾晴这话说出来,我平静下来,再没有刚刚那么激动,“你们女人呐,就是会装可怜。”
“罗阳,我不干扰你的生活,你该忙什么就忙什么,该去见谁就见谁,只想你闲暇的时候,能陪我说几句话,我真的没有任何亲人,只有你,曾把我当亲人对待过,辽辽华夏,我只能找到你。”
只能找到你!
艾晴的最后一句话,掀起我无限的思绪。
我终究是没赶走她,她住到了昭阳会所,连叶洋君也觉得纳闷,看看我又看看艾晴,最后溜走了。
我找到艾晴的房间,“喂,你就这样光明正大地住进我的会所,就不怕你的滕老爷子多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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