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帮喽啰,不出片刻,便被尽数打躺下,失去战斗力。从这二人出现那一刻起,没出一分钟,王明阳一伙便彻底落败,蒙老和三石兄弟露出忌惮之色,站在原地,不敢再出手。而王明阳,用脚趾头想想,都能想到他的脸色,三分紧张七分慌张。
我嘴巴张得老远,这场纷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结束,快到我都反应不过来,王伟用手肘捅我一下,等我回过神,她得意地看我一眼,“这便是我选择吉隆坡的原因。”
王明阳一伙人灰溜溜地离开,按照他们的阵容,就是再给他们增强一辈实力,也攻不进这家咖啡厅。
“谢谢两位兄弟。”
“王小姐客气,有用得着的地方,随叫随到。”
二人离开之前,我才看到他们的面容,是胞兄胞弟,若不是熟悉之人,恐怕真的很难辨认出来。
当天,我就给张赛坡下了任务,让他想尽一切办法,把刘嵩身上的协议弄到手。王明阳所持重的,便是那份协议,只要协议灰飞烟灭,王伟和那个刘嵩,就再无半点干系。
在吉隆坡待了两天,珠海那边传来消息,王明阳已返回魔都,并且近期没有外出的行程安排。
“王伟。王明阳已经撤出吉隆坡,我也得返程了,你真的不跟我回去?”订下离开的飞机票,最后一次询问王伟。
王伟站在落地窗边,摇摇头,“不了,咖啡厅就要营业了,冰楠她一个人不行的,做事要有始有终,总不能拉着人家下水,咱自己跑路吧。”
“那我再听听吧。”
“孩子,我会生下来的。”王伟一字一句地说道,她的前半生过得稀里糊涂,从来就没有为自己挣扎过,但得知有了孩子那天起,她已经明确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么,今后该做什么,为什么而活,她想得清楚明白。
“嗯。”
“罗阳,我们办一场婚礼吧?”王伟还想进一步解释,“不领……”
“好啊,你想在哪里举行?”
“吉隆坡。”
湖滨公园,王伟换上婚纱,拍下一张婚纱照。换回衣服,我牵着她的手,“还想去哪里拍?”
“一张就够,越稀少才越珍贵。”
带着唯一的一张婚纱照,我们在咖啡厅举行“婚礼”,何谓婚礼,实际上是只有两个证婚人,一小桌酒席,简简单单,如此而已。
王伟说,那是对我和她的一个交代,她不奢求明媚争取,只希望我们能有一场“婚礼”,嘉宾不在多,在心。晚上,又特意安排了篝火晚会,我和她一起坐在草坪上唱唱歌,聊胜于无。
一场特殊的婚礼在歌声中结束,我们在湖畔相拥,“谢谢你!”这是她,趴在我耳边讲出来的,声音哽咽。
“这是我应该做的。”
男人要对得起为他生孩子的女人,王伟只有这一点心思,如果不成全,她会留下遗憾,我也会。
半个月后,兴华地产终于揭标,笑到最后的并不是刘嵩,是我怎么也想不到的江葵之,那个说是去听讲的女人,却雷厉风行般地拿下这块地皮。
张赛坡去了魔都,拿刘嵩身上的协议,刘嵩贴身而放,任务有点艰难,他一时之间还回不来,但却传回一个消息,王家在魔都本土的产业遭到挤压,亏损巨大,却查不出到底是谁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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