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破传统,抛开古板,是此次宴会的遵旨,到场的绝大部分都是年轻人,用一句话来说,青年就是未来建设的核心,无论是小到家,还是大到国,这一句话都已经被印证了无数次。
“嗨,罗阳!”
江葵之捧着酒杯打招呼,对于此类宴会,她也算是“初出茅庐”,在会场找不到几个熟人,所以思来想去还是朝我这边走来。
“葵之,你认识那个人吗?”我手指着的,正是江上游所站的位置。江葵之的身份在我这里一直是个谜,我曾让张赛坡去查过她的底细,并没有直接的证据证明她就是江家人,但若不是江家的,她买下兴华广场那块儿地的资金哪里来?最后,我将整件事归结到一个词上,就是“雪藏”,不像李家,李筱婷的成人礼,可以说是几乎轰动半个华夏,半个华夏的人都知道李家的天之骄女已成年,而江葵之不同,若不是因为一场偶遇,我甚至都不知道有她这号人。
小姨懂微表情分析,我指着江上游问江葵之,就是想确定之前的猜测对于否。
“江上游?”看向我手指的方向,江葵之脸色变了变,但最后还是恢复如常,“那你是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当然是真话。”下意识与小姨对视一眼,一直以来我都觉得江葵之像是那种心思单纯的女人,可随着她雷厉风行买下那块儿地,再加上刚刚她变色的细节,都足以说明一个问题,这个女人不简单,至少没有我之前想象中那么简单。
江葵之坦然一笑,“他是我堂哥,是我大伯的长子。”
这既不隐瞒又不虚伪的回答,让我完全肯定了之前的猜测,同时在心底,也刻意与她拉开距离。不论是以资金手段瓦解昭阳,亦或者是用毒品栽赃嫁祸,幕后的主使者都是江家,而且刘老也透漏过,江家和昭阳有过合作,只不过那个时候的昭阳还在我爸手里。
那发生的这一切,我是不是可以这样理解,江家在阻止我掀开当年的真相,至于其中缘由,到底是害怕我的报复,还是另有内情,就不得为知了。
江葵之似乎并没有过去找堂哥的打算,依旧淡定地留在我们这边,她捋一捋额前刘海,“罗阳,你怎么突然问起他了?”
“闲着无聊八卦呗,江家的嫡长孙,有此光环加身,想不耀眼都难。”我无奈摇摇头,江上游身边聚集的人越来越多,他和她的女伴,被簇拥在人群中间,享受着贵族王子才有的待遇。
“巧言令色,浮夸尔。”
江葵之朝江上游那边看一眼,作出最后的结论,人多是如此,谁能不受所惑,“难道你也喜欢那种被人群簇拥的感觉?”
江葵之疑惑地看我一眼,虽然相识时间不长,但她觉得我不像是那种权势欲很重的人。
我好奇地打量这个女人,她的言语既没有对我的针对,又没有对江上游的奉承,她的一切表象似乎都透漏着一个信息,在我和江上游之间,她就是一个单纯的局外人。
“这样不好吗?”我反问出声,做个有权有势被敬仰的人,没有人讨厌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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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吗?”江葵之同样反问了一句。
江葵之的一番言语,不禁让我对她刮目相看,就连小姨看她的目光,也带着丝丝赞赏。
小姨扯扯我的衣袖,示意我跟她到外面一趟。一直到走廊,她还是没松开我的胳膊,自打从进场起,她这个动作就一直保持着,不熟的人一定会当我们是情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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