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行,哥,如果这么做,我就里外不是人了。”
我直接摆摆手打断她,“你先听我说完,我的意思是,工资我照给,她给你的钱,你填补到她和婉儿日常生活上,比如饮食和家用什么的,我很了解她的性子,雇保姆的钱她怕是会从自己身上找回来!”
李梅听明白我的意思,“哥,既然你这么在乎汤姐,为什么不把她接回家。”
“有些事说不清!”我叹息一声,“就按我的意思办,行吗?”
李梅点点头,说:“好。”
“你干了这么久家政,饮食什么的比我懂得多,这些全由你看着办,但我还有一个请求,希望你能答应我?”
“什么请求?”
“就是,没事干的时候,打个电话给我讲讲她的日常。”
李梅坚定地摇摇头,说:“哥,这可不行,这样监视是违法的。”
我摘掉腕表放到一旁,再次坐回沙发上给李梅解释:“李梅姑娘,这不能叫监视,我和她是法定夫妻,有权利知晓她的活动。这事,算哥求你了,行吗?”
李梅犹豫了半天,还是答应了。但她有一点疑惑,“哥,你这么做,为什么不跟汤姐说?”
“你可千万别跟她说,她给你工资你偷偷挪到家用方面,别做得太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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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能说?”李梅有点不解。
“因为一旦被她知道,她就不会用你了。”
“好吧,但这样很不公平。”
“这个世界上,哪有那么多公平可言,交代你的事,就拜托了!”
李梅去了汤贝贝那边,我们就一直秘密联系着。
原来,汤贝贝找李梅过去照顾婉儿,是因为找到工作了,英语兴趣班,她倒是挺会找,还找个自己擅长的。取出的五万块,一部分是场地租用费,另一部分作为平时开资。
兴趣班虽然啰嗦些,但说实话还是很有前景的,因为现在的家长培养孩子,可是愿意下血本的。
对此,我不予理会,任由她发展,这样其实也挺好,有个事做人才不会颓废。
可没过几天,短信提醒,婉儿的那张卡又汇进来五万。
一看这短信我就气不打一处来,直接发个短信给汤贝贝,问她,“是我钱脏啊还是咋地,你就这么急着还?”
没有任何回音,我郁闷地扔下手机。
当晚,我正读着最新的纽约时报,安德鲁果然上报了,位置非常显眼,足可以看出报社对安德鲁的重视了。这种效果我很乐意看到,心情也好了几分。
但一个电话打来,让我再也开心不起来。
李梅说婉儿发烧了,我扔掉报纸就往楼下跑,驱车往汤贝贝住处赶,路上李梅又打来电话,说汤贝贝带着婉儿往医院去了,我又调头往医院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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