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条消息,我心情莫名地沉重了几分。我想对付的是江家,这个风投师也算是半个无辜者,他真正的死因我心里很清楚,同时也庆幸做了最后关头抛售的决定,不然的话,像这类无辜者受害的事势必会很多很多。
但还有一个大快人心的消息,美思集团旗下数家子公司停业关门,这些子公司有魔都的,有燕京的,还有江浙地区的,其中唯独没有珠海的,江家不选择关闭珠海的子公司,是想将我们的梁子进行到底,而这,也正合我的心意。
这么多公司停业关门,分明就是损失那十亿多资金的后果。连自己的子公司都要被迫关掉,我看他还哪来多余的资金来拖垮昭阳集团。
最近几个月以来,江家利用雄厚的资金,挖走昭阳一个又一个的合作者,其中不乏一些关系不错的老客户,但在利益面前,这些老客户还是选择放弃情分。
我不得不承认一点,江家的资金消耗计划很成功,如果不是空壳计划打断他们的资金链的话,那最后被拖垮的很有可能就是昭阳集团。
读完最近的几条消息,我给小姨拨了一个电话过去,所有的事情都解决,我想知道她们什么时候回来。
电话那边是“呼呼”的风声,小姨说她们在逛街。
我问她回来的日期,说到时候去机场接她们,结果小姨说你就别管了,该回的时候会回的。
空壳计划落下帷幕,我心头的一块儿大石头也放下。
珠海的创新创业扶持仍在继续,还安排了研讨会,当地百强企业和一些在创新方面有卓越成就的公司都受到了邀请,昭阳集团就在其中之列。
研讨会,说白了就是酒宴和舞会,当然这是以私人名义赞助举行的。
吴玉凤离开之后,汤贝贝整天闷闷不乐,我就想着带她去参加舞会,让她出来走动走动,心情应该会好一些。
汤贝贝很直接地拒绝掉了,搞得我很尴尬,她看我僵在那里,又过来挽着我说:“李梅还没来,我要照顾婉儿走不开,你再找个舞伴吧。”
我知道她最近心情不是很好,也不计较她的直接,就问:“元宵节都过去很久了,李梅怎么还不来?”很多家政人员都过不上元宵节,而我们并不要求这些,当时和李梅讲的是元宵节之后上班。
汤贝贝摇摇头,说她也不知道。
我问她:“那她有没有来个电话?”
“没有。”
我坐下来,从后面揽住她:“那实在不行我明天再带你去请个保姆,最近这段时间,你应该多出去转转,旅旅游也好。”
“旅游?”汤贝贝嘟嘟嘴:“关键我想去洱海,你都没时间陪我去。”
“等小姨回来,我就陪你去。”我不想看到她失望的表情,索性先应下来。
“拉钩!”汤贝贝像个孩子一样冲我伸出小拇指。
我勾住她的手指,就听她喊:“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她喊的时候我有个错觉,就感觉我们回到了儿时一样。
拉钩之后,我郁闷地说:“唉,这么有气质的舞伴不陪我去,那我得换个什么样的舞伴呢?”
汤贝贝捶我一拳,说:“要不带月月去呗,月月的性格是该多见些人锻炼锻炼。”
“得了吧,她穿高跟鞋走道都费劲,还跳舞,去了不踩脚我都阿弥陀佛。”我想想冷月穿高跟鞋的蹩脚状,都觉得好笑。
这话刚说完,一个苹果心砸到我头上,冷月从楼梯上下来,哼一声不满地瞪着我。
汤贝贝捂嘴偷笑:“月月,他说你坏话哎!”
冷月做出一副凶人的模样:“穿高跟鞋不会走怎么了,你还不能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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