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就是沉静,双方从不同的方向离开,越走越远,直到再也看不到对方的踪迹。
从车库出来的时候冷月一直鼓着嘴,到了走廊她终于将不满说出来,“今天的事我要跟贝贝姐汇报!”
“你跟她汇报有什么用?”
冷月说:“我不管,反正你做事太随性而为了,对于这样的小人不用理会就好,他要是来找你,咱们完全可以以多胜少,为什么要答应他的无理要求?”
“我只是在给对手一份尊重。”
“他们搞偷袭暗杀的时候,怎么就没想过给你一份尊重呢?”
我和冷月在这个问题僵持不下,她还是头一回如此较真。
最后给我逼得没有招,只好服个软,“那好,仅此一回下不为例,你别汇报好不好?”
“不好。”
“……”
从宴会厅门口进来,我见司徒月还在原地等着,刘金明一直陪着她。
见我和冷月进来,刘金明上前问候两句,然后拉着司徒月去找认识的朋友。
司徒月和刘金明离开前,还回头看了我一眼。
我问冷月想不想喝酒,冷月兴奋地点点头。
我就说:“那你看这样好不好,我带你去喝酒,但你得答应我回去不许汇报,行吗?”
“不行。”冷月果断地摇摇头。
“怎么就不行,你仔细想一想,你想喝酒,而我不想你去汇报,这样两全其美,谁都不亏。”我故意把话说得不明不白,就是想跟冷月玩玩文字游戏。
结果,冷月躲我远远的,“你是拿我当三岁小孩儿玩吗,还两全其美,谁都不亏,明显是你自己不亏罢了。”
“看你这话说的,我带你去喝酒还不好吗?”
冷月指了指酒水席,“难道我自己不会去吗?”
冷月说着就往酒水席走,我赶忙追上去,“那好,咱们就单纯地去喝酒,我不要求你做任何事。”
冷月没有吱声,我俩找个位置坐好,“推杯换盏”地相互敬酒。
几杯酒下肚,冷月把我的杯抢走,“你别喝了!”
我有点不解,就问她:“喝好好的,为什么又不让我喝了?”
“你喝多了,贝贝姐会不开心的。”冷月说着把我的酒杯丢到一边,自己一个人品尝。
“不会的。”总不能让我眼巴巴地瞅着她喝吧,说着我就要把酒杯抢回来。
“你还是别喝了,贝贝姐因为这个都跟你吵过架,你不要一点记性不长。”
我给她解释,“贝贝是这么说的,除去应酬外不准酗酒,咱们这不就是出来应酬吗,交流会和应酬没差多少,咱们要不要打个赌,这顿酒我要是喝醉了,她非但不会闹,还会悉心照顾我。”
“以你们吵架为条件的赌约,我还是不应的好。”
冷月表情古板,竟然真的自己品尝起来,
我试图着说服她,可她油盐不进,根本不准我继续喝。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人影走近,亲昵地坐到冷月身旁,也就是我的对面,是山田惠子,是一个我极其不想见到的人。
山田惠子的天和棋馆和餐馆自营业来就在珠海取得不小的反响和成就,所以她能被邀请参加交流会,也没有出乎我的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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