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我意料的是,她竟然恬不知耻地坐到我对面。
山田惠子刚坐下来,冷月直接换位置坐到我旁边,同时小声问我要不要走。
这是公共场合,山田惠子知道我们不会对她做什么,索性坦然坐着,“老朋友,咱们有好久没见面了吧?”
我用手肘捅一下冷月,“月月,对面这个人你认识吗?”
冷月飞快摇头,“不认识。”
“罗阳,你这样就没意思了吧?”山田惠子把我用过的杯子拿走,不慌不忙地给自己满上一杯酒。
冷月见状跑到对面把杯子抢回来,“这是他刚用的杯子,你别给弄脏了。”
山田惠子倒也沉得住气,“月月,你以前可不是这样哦。再说了,咱俩还有同一个跟,都是东洋人。”
经她提醒,我挨个打量她俩一遍,同是一个地方出落的女人,为何差距如此之大,一个单纯到要命,另一个心思异常缜密,她俩还真是两个极端。
杯子回来,我又沾光喝了两杯,只不过从始至终都没有正眼看过山田惠子。
山田惠子讨个没趣,只好换了桌子。
她刚离开,刘金明一屁股坐到我对面,端着酒杯冲我敬酒。
我诧异地跟刘金明碰下酒杯,他能过来找我,才真的出乎了我的意料。
看看周围,并不见司徒月的身影。
刘金明察觉到我的目光,解释说:“哦,她还在洗手间。”
我点点头,“刘兄见完该见的朋友了?”
“哪有什么朋友,都是些唯利是图的家伙,而且魔都方面根本没几个人来,我还不如跟你消停地喝两杯酒。”
刘金明从始至终都挂着一副笑脸,从表情里根本读不出他在想什么,小姨说过,能把心情内敛起来的人才是最可怕的。
总之,刘金明给我一种看不透的感觉。
魔都刘家,一个实力略逊于司徒家的家族,能出一个像刘金明这样的后辈,当真是不可多得。
过了几分钟,还不见司徒月回来。
我悄悄地揪了揪冷月的衣角,压低声音,“你去趟洗手间,看看月月有没有事。”
冷月对司徒月并不反感,当即起身离开座位。
酝酿片刻,我问刘金明,“刘兄,你家的的长辈们是不特想抱孙子。”
“此话怎讲?”
“不然的话,你们这么急要孩子做什么?”
刘金明尴尬一笑,拿起酒杯跟我碰一下,“这个还是让月月给你讲吧,我讲不太合适。”
我有些没听懂,“看你这样,该不会是司徒海逼你们要的吧?我听说他病了,他很可能以此为借口,逼迫你们生孩子。”
这一次,刘金明脸色红了一些,摇摇头喝杯酒,却没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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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仔细盯了盯,还是第一次见他露出这样的脸色,挺难得的。
这时,冷月搀着司徒月回来,两人看起来如姐妹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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