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这就去找,你千万不要心急,好人总归有好报,总有解决的办法。”小姨拍拍我的肩膀,然后出门去给婉儿找临时奶娘。
我回屋换一套干净的衣服,下楼很老爷子和吴玉凤打个招呼,出门先去了集团,坐镇我办公室的是王伟,最近几天集团也搞得人心惶惶,再加上美思集团的针对,很多员工以为昭阳集团要易主,而我的回来刚好打破了谣言。
王伟看到我挥挥手,有些担心地说:“你总算出门了,一天都没见到你人影。”
我对王伟说:“伟,我先替婉儿和贝贝谢谢你。”再好的奶粉,婉儿这么点也受不住,毕竟是真的没到脱离母乳的年纪,也多亏了王伟把兰儿应得的份和婉儿共享,这样再稍喂点奶粉,就不会有太大的影响。
“不准谢,这是我应该做的!”
说话间冷月抱着兰儿进来,王伟上班期间哄兰儿的工作暂时由冷月负责,其实只需抱着即可,或者带到会所那边哄睡着也行,只要兰儿闹个不停,冷月才会过来找王伟。婴儿某些时刻,只有母亲才哄得住。
兰儿开始哭闹,我疑惑地问王伟,“你该不会是亏了兰儿吧?”
“没有亏,两个孩子都是一样的量。”
“最好是这样。”我点点头说:“我来也没别的意思,对于美思集团在同行业的打压暂时不予以回应,另外把产业链回收一些,先守住保证稳定收入,其它的咱们过后再议。”
“你一直关注着集团的事?”王伟略带疑惑地看着我,这些都是集团的最新动态。
“总不能就此消沉吧,我想她也不愿意看到我那样吧。”
“肯定不愿意。”
接着就没聊了,我还得去医院一趟,走到一半我想起什么来,折回去写个条拿给冷月,“待会儿你去趟财务,让她们把我这几月的个人所得打到这张卡里。”
冷月把条接过去,静静地点下头。
从集团出来,我先给李梅打个电话,是实在没有招才打的,最近家里每个人都很沉默,确实需要她帮忙照顾家里。
这也是春节后我们首次通话,电话接通李梅喊了声“罗阳哥”,我问她最近忙吗,怎么不见来上班,她说前段时间父亲病了,她一直忙着照顾。我问她,叔叔的情况好点没,李梅说好多了,最近两天就买回珠海的车票。
这也是我期待的答案,就问她最近手头紧不紧,李梅说不紧,从你这里挣得很多了。
李梅倒是心直口快,并不矫情做作。
我说家里需要你,能早回来就尽早回来。
等李梅答应下来,我才挂断电话。
不是上下班高峰期,一个电话的时间就快到医院了,进去后我直奔新的主治医生的办公室而去。
汤贝贝在珠海的主治医生叫苏晨,是个年仅三十四岁的女人,对于医生这个行业,三十四岁的确得上是算年轻,因为学医要比一般的专业要用时长。
调病房前,我特意让小姨在这边咨询了一遍,确定有这方面的专家才调过来,开始害怕苏晨这个年轻医生经验不足,一直犹豫要不要调到珠海,可后来看过她的履历之后,便不再犹豫决定搬了家。
履历显示,苏晨经手过很多类似的病情,而且她对神经学的研究很深,在这方面绝对算得上是专家,就连一些年纪稍大的教授,对神经学方面的了解也未必比得过她。
苏晨并不在办公室,我转而去了汤贝贝的病房,离得越近越忐忑,我现在很怕迈过那扇门,害怕看到她没有意识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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