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有不测风云,刚刚还漫天星空呢,眨眼间就变成乌云密布,小雨淅沥沥地下起来。
我擦掉眼角附近的水滴,看看时间还不到八点钟,就继续侯着。九点钟,里面还是没有半点消息。
九点半的时候,门被扣动一声,是里面有人扣动的,我目不转睛地盯着门口,还以为事情出现了转机,老爷子会同意我进去。可盯了有一阵,门没开,倒是门缝处递出一个纸条。
夜漆黑,白色的纸条显得格外清晰,我过去接过纸条,上面写着一个地址,后面附着一句话:小姐就被关在这里,你走窗户进去找她,不要被人发现,更不要声张。
看完纸条,我叫了声“邓伯”。
“你去吧,小姐最近憔悴了很多,也不怎么吃饭,如果不是肚子里有孩子,她恐怕都会绝食,想来想去,也许只有你能去劝劝她。但有一点,我把地址给你,是相信在这件事情上你会理智处理,千万不要动逃避的心思,小姐是不会背着老爷跑的,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谢谢您。”
“记住,坚持下去总归有机会,老爷他不是那种不顾及血缘亲情的人,他只是有些事情还没想通,而且我比谁都了解他方当年的情感经历,他的感情之路比你和小姐更坎坷百倍,你懂我的话吗?”
“了解。”
里面没了动静,邓伯不能出来太久,免得引起司徒海的怀疑,他出来送这个纸条也是担着风险的。
看了看上面的地址,这是另外一条街,并不在老宅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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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转身迎着逐渐大起来的雨跑到大街,拦一辆出租车让司机载我去这个地方。
司徒月被关在小型的私人别墅里,我到门口看了看,门显然是经过特殊处理的,上面并没有锁孔,只有一个类似于刷卡或掌纹的接受器。
是了,即便里面没人看着,但只要不给司徒月门卡或不记录她的掌纹,她就出不去,至于跳窗则更行不通,别说是二楼,就连一楼的窗户都比普通的居民楼要高出不少,只要司徒月在意这个孩子,她就不会做跳窗的蠢事。
我围着别墅转了一圈,别墅里漆黑一片,连一个开着的窗户都没有,打司徒月电话也是关机状态。砸玻璃会闹出很大的动静,我想起邓伯的提示就没那么做。
最后实在没办法,我就贴着墙学猫叫,可是围着别墅叫了一圈,楼上还是没有任何动静。
学猫叫不成,我就学猪的叫声,对,就学这个,司徒月对宠物小猪有别样的情感,学这个或许能起到些作用。
但问题就来了,学猫叫容易,可学猪叫是真心不容易,我先蹲到一个没人的路边,找度娘查学猪叫的方法,这么奇葩的问题竟然也有人搜过,我算是长了见识。
我学习不好,但这并不代表书面理解力差,挨个翻了几条经验人士讲述的方法,尝试了几遍,听着还有那么点像就到别墅底下去叫。
这次刚转到一半就听到开窗户的声音,顺着声音源看去,窗户边垂着长长的头发,要是胆小的,估计得被吓个够呛,此情此景像足了女鬼出场的画面。
我贴着墙大气不敢出,我知道窗户那里站着人,但不确定到底是不是她,听邓伯的意思,这个别墅里还有别人,是司徒海专门留下来看司徒月的。
窗户边那人站着不动,我也贴着墙不动,就这样僵持了几分钟后,那人终于开口:“喂,瞅你半天了咋这么没皮没脸呢,又是猫叫猪叫的,是不待会儿还得学狗叫,还自作聪明当我没看见你,给你个眼神自己去体会!”
声音很熟悉,是她没错,我心里狂喜着,仿佛有千言万语要说,但最终开口只吐出两个字“月月”。
不幸的是,这两字吐出之前,她刚好把窗户关上。
我那个郁闷啊,这简直比找块豆腐撞死都冤,就喊迟了一点,却错过了最佳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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