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谢过车主大姐,我抱着司徒月冲进医院,过往行人见我们满身是血,都自觉地让开道路。
也可能是一个人的命吧,上午为司徒月做人流前检查的医生刚好在医院,他知道这是司徒海的孙女,一点都不敢怠慢,直接找护士将司徒月推进手术室,然后才让我去签字缴费。
我谢过医生,虽然是走了点捷径,但手术费用仍须尽快缴纳,医生在治疗方面已经提供了便捷,但并没有免去治疗费用的权利。
等待是最熬人的,我跑着去缴纳费用,期间遇到几个小护士,可能是新来的实习护士吧,见我身上沾着血都躲远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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缴完费用到手术室外侯着,刚好出来一个护士,我就问她里面的情况怎么样,她摇摇头说还不清楚,但病人失血导致严重虚弱,现在急需补血。得知她是去取血袋,我不敢再耽搁她的时间,赶紧将路让开。
护士拿了血袋进去,不到五分钟医生出来,摘掉口罩对我说:“止血效果不是很明显,虽然输了血但病人还是很虚弱,你赶快联系老爷子,必要的时候我只能…;…;”
“不必联系,尽全力保证大人安危!”我缓缓闭上双眼,这个孩子对司徒月而言无疑是来之不易,奈何偏偏出了这样的事情,难道老天真的不给她这个做妈妈的机会?
不应该啊,她那么善良个人,为什么不给好人一个好报?
“也只能这么做了。【零↑九△小↓說△網】”医生同样很为难,司徒月本就受孕难,出了这档子事后更是难上加难,他害怕万一处理不好,司徒海会迁怒怪罪于他。
司徒海、邓伯和司徒空夫妇先后赶到医院,白天还好好的晚上却出了这等人,任谁都觉得恍惚。
林茹跑到手术室门口,揪着我急切地问:“月月怎么样了?”
“情况暂时不明。”
听到这话,林茹眼泪夺眶而出,附到门前不停地张望,司徒空跟过去安抚妻子。
对比于林茹的慌张,司徒海就显得镇定很多,他捏着拐杖淡淡地问:“孩子呢?”
“医生说很难保住,这下你应该满意了吧?”我流露出一丝苦笑,如果司徒海从开始就松口,还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吗?
闻言,司徒海的身体连连摇晃,要不是邓伯在旁边扶着恐怕会一头栽倒在地,我很诧异他的反应,但仍觉得那像是在演戏,邓伯注意到我的神色,解释说:“罗阳,得知这可能是小姐唯一的孩子后,老爷比所有人都希望她能顺利地生下这个孩子。”
“虚伪。”
说话间手术室的门打开,医生摘掉口罩朝司徒海走来,林茹急忙凑过来,朝医生询问司徒月的情况。
医生看着司徒海说:“保住了,幸亏送来的及时,再加上不停输血令孙最后关头苏醒,坚持着保住了孩子,马上就会转入普通病房,你们到时便可去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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