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间,万大师当初和我约定的三月之期就到了,却一直等不到那边的消息,搞得我整日整夜心思混乱,就连汤贝贝的安抚都不管用。
这天,我帮小姨推了油,趁她盯着抹胸发呆的时候说:“素素,要不你给普陀山那边打个电话,问问万大师是那儿什么情况,我有点担心山田。”
小姨看了眼那没有半点起色的微隆,渐渐收回思绪:“大师当初是怎么说的,具体点。”
“大师就把山田带走,留了个字条给我,说是三月之后给我答复,而今天刚好是三月期限的最后一天,他却迟迟没有答复。”
小姨坐起身,不经意地向下瞥一眼:“那惠子具体是个什么情况呢?”
“她本来就身中剧毒,再加上又受了重伤,对了,还有一点,她应该是注射过我那张配方调制的药剂。”
“你先不要急,可能这情况确实棘手,万大师那个人我了解,不管结果是好是坏,他都会说明的,绝对不会瞒着你。”
我抓着她的手腕:“看在我今天这么辛苦的份上,你就给住持打个电话问一问。”这一早上少说也得推了有一个多小时,她理应为我做点什么。
但有一点我挺郁闷的,就是这货半点那种意思都没有,今天一早她就说买了精油回来,让我偷偷来她房间,来的时候我心里盘算的很好,就是一定找她敏感的地方按,把她伺候到情不自禁时她肯定会彻底沦陷,到时候我不提前收到她回小镇的答复了吗?
做都做了,她还往哪里跑?
想象很丰满,事实却很骨感,我忙活了半天,她也只是盯着抹胸发呆,并没有哼唧什么的,真是太没有情调了。
“好好好,我给你问一下。”
“快问。”
在我的催促下,小姨翻出手机拨给普陀山的住持大师,这些年她和普陀山那边一直有来往,就是因为普通山当年承过昭阳集团的情。
滴水之恩,虽说不能涌泉相报,但以普陀山遵循的以德报怨、济世为怀的理念,他们会尽力满足小姨提出的任何要求,就连当初送我去普陀山,小姨也是提前跟住持大师商量过的,至于万大师就更不用说了,他应该是和我的父亲有交情,所以才会把从来不外传的外体古簿传于我。
直至今日,当我的眼界彻底放开,我才深刻体会到外体古簿的博大精深,那里面几乎囊括了全身各个部位的锻炼,我学过的拳腿,以及终身受用的那根棒,这些对于外体古簿来说都只是皮毛。
当然,我没有必要把自己练的像铜墙铁壁一般,只需要保持现状,不断巩固和延习拳腿棒即可,而且现在不用像以前那般打打杀杀,我觉得多在棒上用点心最好,要不然怎么治服刁蛮的汤贝贝。
小姨拨通电话,先是问了住持大师的身体情况,接着才问万大师的事,住持和小姨的共同话题不少,两人一接话路唠了将近二十分钟。
“万大师没在普陀山。”挂断电话,小姨看我一眼强调道。
“没在?”满怀期待变成了一愣,“那他人在哪里?”
“不知道,住持大师也不清楚,他只说万大师三月前曾带个姑娘回来,没待几天就走了,这一走便没了音讯,至今未归。”
“去哪了呢?”我不禁疑惑,还有哪里比普陀山圣地更适合疗养?
“哎呀你就不要想了,不管是什么结果,该来的总要来,它不会因为你的念叨而改变,人要活的豁达一些,豁达是一天,不豁达也是一天,我们能做的并不多,但一定要让豁达胜过不豁达。”
小姨说到最后抚了抚我的鬓角附近,她不希望我整日忧心忡忡的,那样活着简直太累了。
我盯着她的抹胸,刚要大着胆子伸手时,门就被敲的咚咚响。
小姨一下子就慌了,她可不准除我之外的任何人发现她的秘密:“快,快收拾东西。”
说完她就跳到床边换衣服,我把折叠桌和垫布一起收到卫生间里,这才去开门。
门外是汤贝贝,她抱着婉儿等在外面:“罗阳,我妈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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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到?”
“人已经在机场了。”
“昨天咋不说呢?”
“我也不知道,她刚刚打的电话,说要来珠海做化疗,我还想给她订机票呢,结果她说已经落地了。”
这时小姨换好衣服出来,在后面推我一把:“快别墨迹了,长辈来了得去接。”
“嗯。”
“一起去。”
山田惠子这边的事还没担忧完,吴玉凤的到来,又为我添了几许忧愁,她名义上是来做化疗手术,实际上却是来催婚的。
她来的晚上,就当着我和汤贝贝的面拿出保证书,先是给我们两个读了一遍:“二位没忘记吧?”
“没忘。”我和汤贝贝异口同声地点点头。
“那你们怎么半点动静都没有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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