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司徒月要拍几张婚纱照,司徒月说不用多,有几张留作纪念就行。我也没继续问,毕竟谁都清楚,就算我俩拍的再多,也不能明目张胆地挂在客厅,哪怕是任何明面之处。。
“罗阳,是爷爷硬逼着你来履诺,你心里不会怪他吧?”司徒月试旗袍期间问道。
“怎么可能,我完完全全是自愿来的,你一不要明媒正娶,二不要那一纸证明,我要是再不陪你在长辈面前走一遍仪式,那我还配称之为人吗?”当初在魔都,司徒海说要一个由头我还真不信,以为他只是权宜之计,但现在来到爱琴海,看到他只有寥寥准备时,我是真的信了。
所谓的由头,不过是对外界的一个宣称罢了。
事实上,司徒海最想要的,就是亲眼看我和司徒月走一遍婚礼的流程,所以他只带了这几个人,都是司徒月的至亲至爱,没有人会泄露出去,除非,他们想亲眼看着司徒月在巨大的舆论压力下崩溃。
两个小时后,摄影师赶到,先是拍了一张全家福,然后司徒月抱着孩子和我照了一张。
照完这两张后,司徒海把孩子接过去,摆摆手示意我和司徒月离开,接下来的照片,由我们两个自由选择,因为那是只属于我们两个的照片。
这次小姨也没有跟来,临走前她叮嘱我一定要让司徒月满意,说罗家亏欠司徒的太多了。
我明白小姨的意思,地中海这趟婚礼的实质,其实就是圆司徒海老人的一个心愿,而且也是两家对我和司徒月今后的一个肯定,对我们没有任何证明却要生活在一起的肯定。
而且知晓全情的人只有八个人,包括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刚刚出生的孩子在内,一共是八人,除此之外再无任何人知晓。
哪个女人愿意自己的婚礼无人知晓,谁不想明媒正娶,可司徒月却甘愿放弃明面的一切,把自己的感情寄托在一个世人看不到的地方。
她其实完全有争取的机会,和汤贝贝去公平竞争,但她没有选择去伤害别人。
外面是邓伯请来的直升飞机,由它带我们游览地中海全境。
司徒月最终只选了三个背景,第一个是高空俯视的地中海全景,第二个是傍晚的米克诺斯岛,因为那里的日落最为美丽,第三个是以风车作为标志的米其龙士岛,这几个都是她比较喜欢的地方。
她的心一点都不贪,也不想来来回回地折腾大家,所以在出发前她就做好了选择。
我和司徒月定做的衣服,夸张点说就是放到民国剧里都毫无违和感,这也是司徒海最想看到的衣服,传统。
直升机上的摄影师找到最合适的角度,然后降落放我们下去,拍下第一张全景俯视图,当然说全景是有点夸张,毕竟这只是个通俗的叫法。
全景拍完,当摄影师打出K手势时,我们立即启程赶往下一站,也就是米其龙士岛,取景拍摄后到最后一站米克诺斯岛去等日落。
拍完最后一张日落,我们今日的行程就彻底结束。
米克诺斯岛上的一处小沙滩,司徒月懒洋洋地靠在我怀里,手里拿着摄影师的相机,翻着今天拍下的一组组照片,嘴里念叨着:“这个好!”
“月月,你想不想去市生活?”借着这个只有我们两人的机会,我想听听她最真实的想法。
“你们决定要搬回去住了?”司徒月其实能猜出我们最后要回市,只是想不到这么快就提上日程。
“搬是肯定要搬回去的,毕竟我们的根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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